幽暗的胡同裡,秦儀收拾好現場,避免有後續麻煩,又感受了下周圍環境,確定沒有攝像頭拍到這裡,才緩緩走出了胡同。
拿出手機給三師兄打了個電話。
“三師兄,有人往我車上裝炸彈,你都不提前告訴我嗎?”秦儀抱怨說。
“停,我答應保護你家人,其中不包括你好吧。要是暗門去殺你,我派多少人也是白搭。”
“呃……這邊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不就是胡大、胡二搞點小動作嗎?要是真能炸死你,才是新鮮事。”三師兄不以為然地說。
“我怎麼忽然覺得你說話好有水平啊!”
“彆跟我套近乎,有事說事,正忙著呢。”
“趙家有姓馬的嗎?可以和胡大、胡二聯係的?”
“趙家海外事業部馬強,他原名馬明強,在這邊鬨出事後逃到了國外。趙家幫他改頭換麵,負責處理海外事務。現在在東流國周邊活動,飄忽不定,我抓了他幾次,都沒抓到。”三師兄冷冷地說。
“下次有他的消息算我一個。”秦儀淡淡地說。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三師兄知道秦儀的脾氣,估計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
“我準備去趙家問候一下。”
“你可不能亂來啊!趙清秋手上可是有仙器的。”
“你覺得他敢明目張膽弄死聖門弟子嗎?”
“呃……我覺得你還是該慎重點。”
“這次炸了我的車。”秦儀說完掛斷了電話。趙界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借刀殺人,好幾次明裡暗裡都玩的這一手,很討厭也很惡心,是時候正麵給他個教訓了。
“車?什麼意思?”三師兄有點懵,放下手機連忙往外走去。
秦儀打了輛出租車返回了帝豪苑,來到地下室找五師兄。
五師兄這個時候正在研究製丹室裡的血鼎,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本來秦儀是準備和五師兄聊聊去去帝都的事,等看到血鼎以後,忽然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的事情,心裡一動。
“這是血門的血鼎。”血鼎剛來的時候,秦儀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
血鼎的材質很特殊,似金似玉,上麵雕刻著七條活靈活現的血龍,兩耳三足。這個血鼎不是玄器,不能煉化,最奇特的是竟不能放進聖牌的空間裡,這讓秦儀百思不得其解。
當時秦儀是三龍相實力,握住血鼎雙耳全力輸入血靈力後,鼎上的三條血龍宛如活過來一樣,血鼎會變得輕如稻草,可提著隨意走動。
“我知道,六十多年前和血門一場大戰,隻有大師兄和師父一同前往,據說血涯轟鳴如雷,整整響了三天。血海滔天,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這件血鼎就是那個時候從血門得來的。”五師兄說。
“這個血鼎原本就是煉丹的嗎?”
“煉丹?嘿嘿,你知道血門的仙器是什麼嗎?”五師兄忽然神神秘秘說。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