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頭銅獸？”
“這當真是清朝物件？怎麼瞧著和十二生肖那批銅物不太一樣啊？”
“……”
眾人竊竊私語，明顯對鷹頭銅獸的興致不高。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抱著重在參與的心態，零零散散地舉牌競拍。
“我出五十三萬！”
“我出五十五萬！”
“我出六十萬……”
競價喊了半天，也沒一個過百萬的。
與此同時，楊帆深吸了兩口氣，按捺下內心的激動，一副雲淡風輕地舉起競拍牌，淡淡道“我出八十萬。”
上一個競拍者開價七十萬，他隻往上提了十萬。
一來能踩在最低價收購鷹頭銅獸。
二來嘛，也能不引人注目。
隻是不曾想，下一刻，斜對麵的紅木桌上，卻傳來一道清澈透亮的女聲——
“一千萬！這銅獸我要了！”
此言一出，全場瞬間沸騰了！
“一千萬買個破銅獸？這小妮子怕不是瘋了吧！”
“可不是！這銅獸也沒個由來，又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即便有收藏家瞧上了，頂了天也就百來萬的價格……嘖嘖，一千萬拍下，血虧啊！”
“哎！那小妮子瞧著怪眼熟的，好像是帝都薑家的小姐……”
“是薑家啊？那沒事了！這薑家可是帝都三大隱門之一，實力雄厚，底蘊之深更是不可估量！彆說是一千萬了，她就算拍一個億，我都不覺得奇怪！”
“……”
聽到眾人的議論，楊帆也微微偏頭，將目光落在了斜對麵的俏麗少女身上。
少女約莫二十出頭，肌膚又白又嫩，就像剝了殼的雞蛋白，一雙亮晶晶的水眸滴溜溜的轉，靈動極了。
她穿著一件抹胸的米色短裙，白色長靴，天鵝頸上的銀圈配飾上，還鑲嵌著一顆橢圓形的黑鑽，簡約又矜貴。
楊帆呼吸一滯，一時有些看入了神。
少女不似鄒倩那般成熟嫵媚，也沒有林灣灣那種甜美和性感參半，更不像溫婉那般，好像是從二次元裡走出來的漫畫女孩。
但奇怪的是，任何詞彙放在她身上，好像都不突兀？
明媚、靈動、純欲……美好且清澈，就像是夏日午後的湖麵，蕩漾著波光粼粼的夢幻。
“我出三千萬。”
就在楊帆失神之際，又是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隻是這一回，競拍的是少女鄰桌的一名老者。
“薑小姐，我瞧這銅獸還挺有眼緣的，不如你讓給老夫，老夫事後必有重謝！”老者微微一笑，態度也算誠懇。
聽到這話，少女擰起了好看的眉頭，明顯有些不情願。
隻是還不等她重新舉牌，就被身旁的一個中年男人攔了下來，還附耳低語了幾句。
也不知道那中年男人說了什麼，就見少女撇了撇嘴道“朱長老既然喜歡，那便讓給朱長老吧。”
“哈哈哈哈，好！此番就多謝薑小姐……”
然而！
還不等老者道謝，場內又傳來一聲報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