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折拿了不少積分。
心情不錯。
他把有點長的發彆在耳邊,短暫的露出了一雙水潤透亮的眼。
“七七,要不然我就把白昀枝鎖起來,時不時這樣羞辱他一頓,然後到時間了就放他離開?”
剛出小黑屋出來的777聽到這話,很想興奮一下,但一看著自家主人這小模樣,還小著呢,於是把興奮的目光給逼了回去,憐愛道[可以的呀,就小黑屋鎖著他,主人你不要手軟,羞辱他,淩虐他。]
哼,以主人遇到壞男人的頻率來說,沒準白昀枝還很興奮享受呢。
祁不折就想想而已,人家還有學業還要打工呢。
最後還是讓人把白昀枝放了回去,還給他帶了一句話。
“這是我們小少爺給你的,”保鏢給給了白昀枝一個信封,裡麵裝了一摞錢,“我們小少爺說,你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叫你乖乖聽他的話,聽到了沒?”
把錢往這人懷裡一扔。
白昀枝坐在床邊,身上已然穿戴完整。
冷白手腕子有很明顯的紅痕,臉色蒼白。
懷裡突然被人強行砸來一樣東西,少年咬著唇,捏緊信封,一臉恥辱。
保鏢翻了個白眼,一個男的長這麼好看,給他們小少爺玩玩怎麼了?
清高個屁的勁。
“這間酒店已經付過錢了,你想留就留吧。”說完轉身就走。
與此同時,白昀枝盯著保鏢的背影,眸色微眯,蹙眉凝思。
這樣就放他離開了啊?
這小少爺未免太純情了些。
酒店門關上,白昀枝站起來,個高腿長。
他長得極其漂亮,和薄妄不同的是,白昀枝的長相更陰柔一些。
所以哪怕他肩寬腰窄,身材高大,隻要稍稍蹙眉,就能給人一種偶像劇小白花女主的宿命感。
可同時,他要是麵無表情,一張臉充滿冷意和攻擊性,像食人花一般美麗而危險。
白昀枝走了幾步,停在剛剛小少爺坐著的地方,撿起桌上小少爺剛剛用來“羞辱”他的、鞭子。
拿起來,握了握。
白昀枝閉了閉眼,嘴角上揚,覺得渾身血液都在顫栗。
有趣,真有趣。
盛銳雙手插兜,高冷的靠在牆邊的。
瞥了眼出來的祁不折。
嗬!臭小子,知道怎麼做那種事嗎?他目光幽幽的落到祁不折的小身板上。
心想自己一隻手臂就能抱起來。
按在懷裡,動都動不了……
盛銳猛地打了個冷顫,靠靠靠靠,他在想什麼呢!
瑪德,真的是被祁不折的行為給搞入魔了。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老子鋼鐵直。
可是,就在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