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銳總覺得心裡怪怪的,莫名有些煩躁。
他摸煙咬在齒間。
突然笑了起來。
艸,現在真是一刻不見這人就渾身不舒坦。
真是的,小小年紀就像個妖精似的勾我。
路燈下,他踢了踢路邊的小草。
樂嗬一聲。
許助理說祁不折在老宅睡下了,他原本想過去的,但現在身份不同了,貿然前去不太好。
所以盛銳矜持的忍了忍,回到祁不折的彆墅,躺到自己的床上。
精壯的上半身沒穿衣服,勃發的肌肉威猛的鼓動著。
他渾身躁動得不行,恨不得現在祁不折就能出現,抱住小少爺一頓互訴衷腸才好。
瑪德,一定捧著小少爺狠狠親一口,他心裡癢得不行,好像要抱著這個人蹭來蹭去才能緩解一番才行。
然而公寓裡。
臥室很大,床很大,被子很軟。
白昀枝的手在祁不折的胸膛慢慢往下撫摸。
祁不折很累,迷迷糊糊叫白昀枝彆亂動。
其實白昀枝全程給他的體驗是很不錯的,尤其那雙黑眸,深邃迷人,像漩渦一般,能將人拖入其中,沉淪。
剛開始肯定會不舒服,但白昀枝忍住了,哪怕手臂青筋暴起,也沒有橫衝直撞。
直到明顯的感受到了祁不折的不同,他才凶起來。
白昀枝癡迷的在祁不折臉上蹭,“我覺得我的藥效還沒有過去。”
他掀開被子,翻身壓到又困又累的祁不折身上。
“你乾嘛?”祁不折驚醒一瞬,一巴掌給他懟臉上,有點生氣。
但現在這人哪哪都軟乎乎的,凶都像調情一樣,手更是又燙又軟。
白昀枝眸色幽深,什麼嬌弱小白花,轉眼已經變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身上每一處都在爆發力量,叫囂著要把祁不折擊碎。
他深深的盯著祁不折露出的眉眼,隻是小少爺眉梢輕蹙,眼裡的狠厲便瞬間柔和下來。
祁不折簡直想哭了,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等白昀枝鼻尖抵著他的臉頰的時候,下意識側著頭,聲音顯得有些委屈,甕聲甕氣道,“我也是第一次,難受。”
可憐兮兮的。
白昀枝當然知道了,少年是他一個人的,但親耳聽到祁不折這樣說,還是興奮得眸色猩紅,伸出一隻手捧住祁不折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