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昀枝一直寸步不離的跟在祁不折的身邊,他性格和善,很快和葡萄她們打成一片。
看她們那樣,怕是在沒幾天都要喊少夫人了吧。
盛銳惡心極了,跟正放著的電視劇裡出現的小白蓮簡直一模一樣,嗬嗬嗬嗬。
話說,以前盛銳還能幫祁不折洗澡換衣——上廁所,現在這些活一下被人給全攬了。
這樣私密的事,怎麼可以交給彆人?
盛銳也意識到,現在自己成了彆人了。
這讓他不爽的同時,且警鈴大作。
彆說發脾氣了,危機感滿滿的盛銳現在隻想著怎麼把狗東西給弄走。
把他的小少爺奪回來。
一想到祁不折會在彆人身下軟得一塌糊塗,露出千嬌百媚的神態,那些甚至自己沒有見過的一麵,會原原本本展現在彆的男人麵前,盛銳又恨又急。
同時也更加冷靜下來。
憑什麼,憑什麼那種低賤的小白臉能得到祁不折的垂愛?
而陪祁不折更久的自己卻在一邊坐冷板凳。
盛銳的臥室,男人臉色森寒,坐在沙發上抖腿。
指間夾著一根煙,正吞雲吐霧。
煙霧朦朧間,男人的臉像被陰雲密布的天。
盛銳脾氣暴躁,但不代表沒腦子。
第一,祁不折對白昀枝隻是玩玩,第二,哪怕今天祁不折說要結婚,他也得爭取。
爭取不了……
盛銳眸色一沉,爭取不了就隻能動用點不得已的小手段。
他說一不二,突然摁滅煙,站起身來往衛生間走。
原本對祁不折的心思就沒準備躲躲藏藏。
隱忍退讓不是他的作風,那是傻逼。
已經算是晚的了,盛銳洗漱乾淨,踩著棉拖直接進入了祁不折的房間。
白昀枝在收拾出來的客房住下。
晚上的時候想留下來,最後被祁不折板著臉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