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冷慈深就強硬的給祁不折戴上了戒指,把少年抱進被子給他暖床。
冷慈深拿著祁不折的手親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說“我很喜歡抱著你睡覺,也很喜歡和你做……”
“……”預料到後麵可能不是什麼好詞,祁不折趕緊打斷他,“你是求婚嗎?如果我不同意呢?”
冷慈深蹙眉,眸色瞬間冷了下來,“為什麼不同意?”語氣冰冷。
祁不折“……”
他其實是有點慫的,不然也不會因為害怕受傷,對冷慈深一再妥協。
抿了抿唇,祁不折心裡還是很不服氣,沒好氣道“你管我。”
但是他冷冷的瞪著冷慈深,分明生氣了。
就瞪就瞪。
冷慈深眸裡的寒霜一下就融化了似的,盯著祁不折的眼,“你應該同意,彆拒絕我,泡泡。”
祁不折哼哼。
…………
晚上祁不折依舊當冷慈深的人形暖手袋。
隻是第二天早上,已經差不多兩天沒有碰過祁不折的冷慈深,還是把睡夢中的少年弄醒了。
吃抹乾淨後神清氣爽的去上班,留下滿身疲憊的祁不折睡不著。
來照顧祁不折的是個阿姨。
這個阿姨好像是帶冷慈深長大的,所以在冷家的地位很高。
照顧祁不折的時候挺心疼這孩子的,很細致周到,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照顧。
今天出了太陽,長期悶在家裡對祁不折的病情不友好。
所以像這樣的天氣,會有保鏢推著他出去曬太陽。
隻是今天去彆墅小區裡曬太陽的祁不折到底出了意外。
兩個保鏢其實寸步不離跟著的。
但是小區裡似乎有個什麼活動,是某個富商組織辦的,人來的有點多,祁不折去湊了個熱鬨。
而他身邊的兩個保鏢突然被幾個大媽大爺推擠,又是老年人,都不敢用力推開。
一轉眼,小少爺就不見了。
冷慈深接到消息,從會議上直接離開了,臉色陰沉。
車上,助理呼吸都放輕了許多,也是一臉凝重。
冷慈深眸色幽深,指腹摩擦著中指上戒指。
他在想是誰帶走了祁不折?
盛銳?第一反應是這人,但想了想,這人做不出這麼精細的事來。
姓白的那個窮學生?
窮學生……
看來他查的資料不齊全。
隻是沒想到都能到他的底盤搶人來了。
冷慈深陰狠的笑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
開車的助理咽了一口唾沫。
冷慈深勢力大,人脈廣,按理說找起人來是不費勁的。
但是姓白的狗東西和他的母親竟然都這樣消失了。
無影無蹤,這不太可能,除非有人幫忙。
冷慈深甚至有點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儘早處理這人。
在第二天,甚至還收到一個包裹。
裡麵竟然是一枚被砸碎的戒指。
不用看,他就已經知道是誰的。
冷慈深目眥欲裂,胸膛劇烈起伏,手緊緊握住他和祁不折的戒指,骨節哢嚓的響。
眼裡閃過一抹凶光,“查。”
他平靜的說“我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