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要跑,祁不折也得佛係的跑。
不然太辛苦的話,他寧願被傅寒沉變態。
晚上傅寒沉過來的時候,祁不折正在泡澡。
那家夥直接擰開了門手,走了進來。
祁不折嚇了一跳,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捂住自己的胸,啊啊啊叫道“有人耍流氓。”
一看就是裝的。
傅寒沉把手裡的中藥遞給他,“喝了。”
祁不折放下自己的手,坦坦蕩蕩的麵對著男人,“傅先生,你這樣的行為我害怕。”
傅寒沉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祁不折的頭,望著青年水潤透亮的眸子,沉聲道“那就害怕吧!”
就該害怕的。
祁不折喝了藥,傅寒沉噻了一顆蜜棗給他。
等祁不折吃完,他又捏著青年的下巴,低下頭去。
祁不折一愣,伸手推開他。
水聲晃蕩,濺濕了坐在邊上的男人。
“唔~”祁不折喉結滾動,被掌著腰,抱了起來,走進了淋浴區。
傅寒沉脫掉身上的衣服,扔到外麵的地上,渾身的肌肉緊梆梆的,很紮實。
他把祁不折困在瓷磚上。
後背抵著冰冷的觸感,叫祁不折打了個寒顫。
花灑裡的水將祁不折打濕得透透的。
他羽睫上掛著水珠。
模糊了他的視線。
祁不折抹了一把臉,想要走出去,又被攬住了腰帶了回來。
祁不折粉白手指抵在男人寬厚的肩頭,一隻腳抵著男人的大腿往外蹬,摩擦出火熱的溫度,祁不折仰著頭,睫毛洇濕了一片,“傅先生,你什麼意思?”
傅寒沉卻紋絲不動,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了。
他把人抵在玻璃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嚇得祁不折手掌鋪在上麵,穩住自己。
“不折,你以前就是如此依賴我的。”
男人麵無表情的說。
祁不折“……”雖然……但是……
他真的很不相信。
……
祁不折披著一件浴袍,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衛浴室。
傅寒沉是半個小時後才出來的。
腰上圍著一條浴巾,赤裸著上半身,胸口上有指甲劃痕,肩頭也有一個牙印。
他瞥了眼床上裝睡的人,走過去在床邊坐了會兒。
然後走進衣帽間。
再出來時,手裡握著的衣服,布料很薄,薄到揉成一團就能被傅寒沉全部握住。
男人上前,掀開祁不折的被子。
祁不折立馬機警的睜開眼,看清楚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啊啊啊啊的叫了起來,一個翻身,往另一邊滾。
被傅寒沉拽住了腳。
用力扯了過來。
祁不折用另一隻腳蹬他,“你變態,滾開,我不要……”
傅寒沉一把將人扯過來,臉色陰沉的握著祁不折的手臂,一把將他身上的睡衣扯開。
動作利落又粗魯。
分分鐘就把人剝乾淨了。
祁不折這人,你說他怕吧?他也怕,你說他不怕吧?他也沒那麼怕。
所以導致他想凶一點,凶不起來,想可憐巴巴的求也可憐不起來。
看起來就簡直慫得可愛。
不過,傅寒沉這模樣還是怪嚇人的,臉色森寒,眉眼沉鬱。
他強勢的把祁不折按在床上,給他套上手裡的“衣服”。
柔軟的布料輕薄貼身。
祁不折掙紮不動。
沒一會兒便被傅寒沉砸在大床中央去。
整個人彈了一下。
“衣擺”往上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