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楊天風便和帝江等人,帶著楊千語,一同驅車開往了璃山道觀的方向。
泓虛道長也早已在觀中等候,並早早設好了法壇,各種法器和符紙全都準備就緒。
不多時,楊千語便被人從車裡抬了出來,被放在了道觀後院,一個早已布置好的陰陽太極圖中央,周圍還點滿了蠟燭。
“有把握嗎?”楊天風將一株彼岸花遞給了泓虛。
“有,其實也好在千語姑娘修為不高,隻停留在黃級,若是天級或者宗師之上的武者,那貧道也無能為力了。”泓虛接過那株彼岸花,細細觀瞧著,愛不釋手。
帝江見此,便開口問道“怎麼,道長你對這花很喜歡?”
“倒也不是,隻因此花極為稀有,於我道門一脈更是稀罕物,是許多法器和符籙的主要材料。”
“原來如此!”楊天風也不再吝嗇,將納戒裡所有的彼岸花都給拿了出來,一並交給了泓虛。
“那貧道就謝過主上了!”泓虛接過後麵露喜色,拱手致謝。
“先彆急著謝,我這裡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你幫忙的。”楊天風說著又從納戒裡將閔宗沅,落塵那些人的乾坤袋給拿了出來。
泓虛見後,笑容僵住了,因為他看得出這些乾坤袋上的禁製非常特殊,比起上次酒井良瓊的儲物法器來,可是複雜得多。
“怎麼,難住了?”楊天風笑著道。
“哦,沒有沒有,隻是需要花相當長的時間,多則半年都有可能啊!”
“沒關係,慢慢來,不著急的。”
“是!”泓虛隻好將那些乾坤袋接了過去,並開始給楊千語做法事。
隻見他將那株彼岸花放在了楊千語的手中,並在她的額頭和雙肩各貼上了一張黃符。
夜幕下,道觀的四周靜謐得有些陰森,泓虛身著道袍,手持桃木劍,在法壇前走著奇怪的步伐,口中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一時間夜空中烏雲集聚,陰風肆意吹動著周圍的樹木發出嘩嘩的聲響,吹得楊千語周身的蠟燭不停搖曳,似乎隨時都要熄滅一樣。
隨著他咒語念動得越來越快,風也越來越大,桃木劍在空中不斷揮舞,畫出一道道銀色的符咒。
“茅山道術,果然彆出神采,讓人眼前一亮啊。”帝江站在遠處觀望,讚不絕口。
身懷龍虎山傳承的他,同樣也是正一道的派係,但他在這些陰陽道術方麵,卻並沒有太多的見解。
一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那邊泓虛才停了下來,隻見他滿頭大汗,盤膝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可見這一場法事下來,把他累得夠嗆。
再看楊千語的方向,她周身的蠟燭已經全部燃儘,手中的那株彼岸花也徹底枯萎,但她此時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呼吸也趨於平穩,隻是依舊沒有醒過來。
“辛苦了,還順利嗎?”楊天風走了過去拍了拍泓虛的肩膀。
“嗯,已經無礙了,千語姑娘隻需休息幾日便可蘇醒,但三魂尚未徹底穩固,還需時刻留意觀察才行。”
“好,泓虛,我這次來找你,其實還有一個更要緊的事情。”
“哦?主上儘可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