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使用同樣的方法,對他另一半的鎖骨施展分筋錯骨,筋骨頓時分離。
這這拆掉骨頭似的的手法,給範玉泉帶來無邊的劇痛,仰頭大喊著。
葉峰再次鬆開手,不過劇痛仍在範玉泉身上折磨著他,儘管葉峰停止,但他仍久久難以平複,渾身發顫,不斷掙紮著。
便是一旁的廖國安與譚元武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似乎那種痛苦能夠隔空傳遞。
過了十餘分鐘後,範玉泉才慢慢平複下來,渾身衣衫被汗水打濕,麵色一片慘白。
他原本的自信在這一刻被打擊得分崩離析,信念也產生了嚴重的動搖。
葉峰相信世間有人信念堅定,能夠抵禦分筋錯骨的折磨,不過絕不是天命會這些做作亂謀私之徒。
“範玉泉,這才剛開始,你最好老實交待,否則接下來,你更加生不如死。”
葉峰淡淡道。
做事有時候需要講究原則和手段,但是對範玉泉這種武者,就需要使用特殊的刑罰,不然問不出任何東西。
對待武者,葉峰不是守舊的人,更不是循規蹈矩的人,使用刑罰十分必要。
“你你休想我什麼也不會說。”
範玉泉滿頭大汗,咬著牙根,一副慷慨就義,悍不畏死,要跟葉峰耗下去的樣子。
葉峰譏笑道“範玉泉,你骨氣很足,確實比那那兩個飯桶手下強,不過也不多。”
範玉泉不明所以,葉峰已經再次再開分筋錯骨,這次不再是鎖骨,而是後背和肋骨。
這次的慘叫更加劇烈,高音在審訊室內回蕩不絕,範玉泉整個人都萎靡下來,慘叫連連,即便葉峰鬆開手,他巨大的痛苦也沒有消失。
筋骨分離所帶來的劇痛,遲遲沒有消失,彷佛鈍刀割肉般,又像是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身體,那種痛苦源源不斷的折磨著範玉泉。
葉峰身體站得筆直,道“範玉泉,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想清楚再說,要是再嘴硬,接下來的是無休止的痛苦。”
說完後,葉峰轉身回到桌子後坐下,整理上麵的卷宗,隨後招呼兩名軍士,準備記錄範玉泉所說的一切事情。
但凡從範玉泉口中所說,都是關於天命會的重要線索,葉峰不能漏下任何一字。
範玉泉從劇痛緩過神來,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倚著椅背,眼神複雜,陷入沉思當中。
葉峰敲了敲桌麵,道“範玉泉,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說”
經過劇烈的心裡鬥爭後,餓飯玉泉內心已經屈服,這種劇痛他不想承受第二次。
“不過我有我說出來,你們必須要釋放我,並且要保護我的安全。”
範玉泉咬著牙根,想要以此換取自己離開神州衛,並且避免天命會的追殺。
葉峰輕蔑的看了他一看,道“範玉泉,在這裡,你沒有提條件的資格,我也不可能給你任何承諾。”
範玉泉不是常蒼,常蒼雖然是天命會的人,但是手裡並沒有多少惡事。
範玉泉不同,他光是這次來到省城,便派人傷了不少神州衛軍士,還有其他事情並未查明,所以葉峰根本不可能給他任何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