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感歎般地搖了搖頭又說“得虧他不打了,不然我這二當家的位置也得沒了……”
“你們夫妻一個兩個的,嘖嘖……”
“哦對,”南弦又調笑道,“你最好祈禱一下他會一直對你感興趣,不然我怕你打不過他。”
樊離張唇剛準備說話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
江遇突然出現在南弦的身後,嚇得南弦心臟都驟停了一瞬,但麵上倒是沒怎麼表現出來。
南弦平複了一下心跳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江遇走到樊離身側,雙手抱著樊離的胳膊,腦袋靠在樊離的肩膀上,語氣似是不解地說著“還不明顯嗎?剛到啊。”
南弦眯著眸上下打量著江遇,扯著唇角輕嗬了一聲,悠悠道“一點動靜也沒有,還專挑在我後麵,故意嚇我呢?”
江遇躲到了樊離側後方,似是求保護一般地看著樊離,但卻又一點沒收著聲音地說著“怎麼辦,被看出來了。”
南弦“……”
這是跟他有仇呢?
他又沒對他做什麼,也就最開始嚇唬了兩句而已,不能這麼記仇吧?
樊離側頭問著江遇,“阿遇怎麼過來了?”
江遇見樊離看了過來,笑盈盈地便彎起了眸子,說“想你了~”
他跟南弦才聊了幾句就出現了,那豈不是他才出門他就跟著他過來了?而且他還一點沒有察覺到……
看來阿遇真的很厲害啊……
那他是不是得為自己擔憂一下了?
江遇見樊離沒說話,緊逼著就問“你怎麼不回答我?你不想我嗎?”
樊離深深點頭回應說“想。”
一旁看著的南弦笑出了聲,拖著語調緩緩說著“讓我想想……那個淡然溫潤柔和的人是誰呢~”
江遇委委屈屈地望著樊離說“夫君~他又欺負我……”
“連那個人是我都想不起來,我都記住他了!”
南弦“……”
得,他又欺負人了。
他覺得他就應該消失在這。
事實上南弦也確實這麼做了,拿起桌邊放著沒喝完的酒就迅速閃人了。
見南弦走了,樊離這才笑著說“阿遇的變化確實有些大。”
江遇歪著頭說“那我變回去?”
樊離扣住江遇的手牽著人往回走,目視著前方,語氣卻很認真地說著“阿遇喜歡如何便如何。”
江遇無聲笑著彎起了唇,他就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回答,而且一個字也不會多問。
南弦拿著酒離開之後就又下山去了,因為他暫時不太想看到那兩個人。
一個瞎說一個瞎信。
但是這一下山吧……就看到了他更不想看到的人,倒不是他煩這個人,是他找他的目的,讓他不太想看到他。
於是南弦仰頭悶了一口酒掉頭就走。
“殿下?!”秋巒看著不遠處越來越熟悉的身影喊出了聲。
南弦稍微加快了步子,但聽到秋巒離自己越來越近,便頭也沒回的將手裡的酒壺往後麵的秋巒扔了過去,運起輕功就上了屋簷。
秋巒接住酒壺便也跟著運起輕功上屋簷追了過去。
秋巒追著人,一邊說“殿下!你就跟我回去吧。”
“要回你自己回。”
見秋巒窮追不舍,南弦就又加快了一些速度,等把人甩掉之後才停了下來。
被甩掉的秋巒沒有辦法,隻能將壺裡剩下的幾口酒給人喝光了,也不算白追,隻是這下又得開始大海撈針般的找人了。
甩掉人的南弦決定犒勞一下辛苦跑了半天的自己,悠哉悠哉地就去了酒樓。
然後他就在前往二樓的樓梯上又看見了一個他更更更不想看見的人。
他今天是得罪了誰嗎這麼倒黴??
南弦再次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但是因為跑累了並沒有用輕功,隻是步子比平常大了些,所以巫念弦很快就追了上去抓住了南弦的胳膊,周圍人多,巫念弦便傾身附在南弦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殿下還想去哪?”
南弦不掙紮被抓住的手反倒朝巫念弦逼近了一步,眼睛盯著巫念弦看著,輕挑著眉梢,唇角微勾,語氣似是帶著挑釁,“跟你有關係嗎,皇叔?”
巫念弦看著南弦低低哼笑一聲道“你都叫我皇叔了,怎麼跟我沒關係?”
南弦掀唇輕嗬了一聲,語氣隨意道“又不是親的,當然沒有關係。”
“那我也是你名義上的皇叔,當然得管著你了。”巫念弦的聲音低沉又性感。
但說完巫念弦就把人拉回了自己在酒樓訂的廂房,並擋住門口環抱起雙手。
南弦看都沒有看巫念弦一眼,等到過去打開了窗,才靠在牆邊看向了巫念弦,學著人一樣的環抱起了雙手,並揚起了眉挑釁著。
巫念弦眸色一暗,失策了……
南弦環抱起雙手,右手食指有節奏的在左胳膊上輕敲著,眯著笑彎起狐狸眼說“皇叔,我餓了,還不趕緊讓人給我上點好酒好菜過來?”
巫念弦看南弦這個態度暫時應該是不會走的,於是便轉身開門吩咐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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