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們家小七在飛舟之上,又乾了什麼大事?”
告彆了劍宗的三長老等人,言梓寒便準備送自家妹妹回營帳。
兩人走在途中,言梓寒見言卿墨沒有絲毫主動坦白的趨勢,隻能自己無奈地開口詢問。
“看來,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二哥啊!”
“知道就好,飛舟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其實就是怨氣入體導致的狂化,對於這件事我並沒有隱瞞,隻是,這天塹中心怨氣的濃鬱程度,倒是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那你們究竟是怎麼安全離開天塹的?彆跟我說是陣法師公會那群人解決的。”
下午他和歐陽師兄前去調查之時,早就查明了負責此次任務的幾人,修為究竟如何。
若是要僅以這幾人的能力,想要在一眾狂化的修士之中突圍並製服他們,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的確是出手了。”
言卿墨將自己出手的經過和判斷,一一地講給言梓寒聽。
當突然講到鎮壓怨氣這件事情上時,言卿墨的左手快速一翻,從空間之中取出了那根青竹,遞到了言梓寒的麵前。
“我能這般順利地鎮壓住眾人體內的怨氣,主要還是依靠了它。”
“青竹?”
言梓寒接過言卿墨手中的青竹,拿在手中細細地打量。
“這道能量,是佛法之力?”
“沒錯,就是這根青竹之上的佛力,才能讓我這般順利地將怨氣控製住。”
“怪不得,那陣法師公會的豐輝,離開飛舟之後,就直奔靈隱寺而去,原來最根本的緣由,是在你這!不過——”
“你怎麼會有佛門之物,而且還是這般貴重的寶物,不會是子修說的那個無心給你的吧?”
“額——”
言卿墨原本很是自然的神色,突然一頓,她倒是真的沒想到,她家二哥的敏銳能力這般的強,她這可還什麼都沒說呢,就已經暴露了一部分了。
“真的是他!”
言梓寒的眉心一緊,心中總是對這個無心有那麼一點點的抵製,也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難道是長得太妖孽了?
“小七,這個無心你最好還是——”
“卿墨!卿墨!”
言梓寒後麵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呼喊之聲瞬間打斷,兩人聽見越天菡如此急切的語氣,還以為是正在覺醒的幾人,修煉出了岔子,也顧不得什麼無心不無心的了,連忙向著營帳之中掠去。
“天菡,怎麼了?”
人未到,聲先至。
言卿墨還沒等完全進入營帳之內,滿是擔憂的聲音便傳入了越天菡的耳中。
“啊?啊!沒事,沒事,是子修和子禎,兩個人已經成功地凝聚了精神體,我剛剛聽到外麵有動靜,一猜便知道是你回來了,剛才太開心了,就沒忍住!”
“唉——”
言卿墨十分無奈地和身旁的言梓寒對視一眼,心中的擔憂緩緩放下。
“你這聲音可真不像是高興,倒是像要地震了!”
“嘿嘿!”
越天菡也知道,自己剛剛是有點太過激動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