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城的時候吧。”
這麼早？
越天菡有點詫異。
“在魏城的時候，你和熙悅兩個人，明顯和墨導師很親近，這種親近完全不像是師生，也不像是男女之間的愛慕，說是朋友，又比朋友之間的接觸更為親密，所以那個時候我是有過一點點懷疑的。”
“咱們墨導師要是知道，你將她教你的這些東西，都用到了她的身上，你說她是應該感到欣慰呢，還是鬱悶呢？”
“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墨導師肯定不會知道的。”
“哦？不想讓我知道，周曦，你這膽子倒是又變大了不少啊！”
言卿墨那清冷的嗓音，頓時出現在周曦和越天菡的耳畔，可人卻還是在無心和陸明商的麵前，嚇得周曦整個人，突然打了一個冷戰。
“天菡，剛剛那個……不是我的幻聽吧？”
“當然不是了！”越天菡同情地拍了拍周曦的肩膀，“你是怎麼會覺得，咱們兩個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密謀，能逃得過咱們墨導師的耳朵？”
拜托，那可是玄聖啊！
“那你剛剛還……你也是裝的？”
“我這叫兵不厭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報還一報罷了！”
越天菡笑得“奸詐”，不過她還是很好心地又解釋了幾句。
“咱們墨導師根本就沒想著瞞你們，要不然我和熙悅能這麼明顯地在你們的麵前放肆？”
“而且，原本我還以為你會在離開魏城之後，直接去問熙悅呢，誰知道你竟然來詐我。”
越天菡說到這，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看來現在的周曦確實沒有以前那麼衝動了。
“墨導師！”
周曦看到言卿墨朝這邊走來，連忙停下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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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緊張，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又不會殺人滅口。”
言卿墨此時的心情不錯，開口便調侃了周曦兩句。
“先前閉關匆忙，也沒有和你們介紹，不過日後，你們要是想喚他師公，倒也沒錯。”
現在曜日國的計劃已經全部完成，言卿墨的身份對於周曦這些人來說，也沒必要瞞得那麼嚴實，不過這樣的一番介紹，無疑是明晃晃地在告知所有人，無心是她言卿墨的人。
“是，墨導師，無心師……無心師公！”
“噗——，哈哈哈！”
陸明商跟在兩人的身後，聽到周曦的這一聲稱呼，頓時沒忍住地笑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覺得這個稱呼很好聽，順耳！”
“你當然覺得好聽了，你恨不得天天在身上掛個牌，上麵就刻著言卿墨三個大字！”
陸明商吐槽得一針見血，不過無心倒是覺得無所謂。
“卿墨，柳叔的情況怎麼樣？”
南湘突然開口，見縫插針地問了一句。
“治療很順利，季蕪還留在那收尾，已經讓人去通知了柳家主，但要想完全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還是需要九階丹藥潤澤丹。”
“順利就好，也算是了卻了柳姨的一樁心事。”
南湘心中的石頭驟然落地，想到剛剛比試完先行離開的柳淮，南湘便先和言卿墨告辭，準備去找人一同探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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