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仁沉默了下說“昨天苗子跟我去抓了個敵人,她給那個人喝了一杯水,那個人就變得迷糊又聽話。”
李允和聽了直接皺了下眉,一臉無奈又好笑的說“是不是喂那人吃草了?”
“吃的草有問題嗎?沒吃草倒是泡了水給他喝了,那是什麼草?”
“麼麼草,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草,我都管它叫聽話草,是傻苗子在林子裡找到的一種草,她總是麼麼草的叫。
說來也挺有意思,她整天在山裡跑,抓了個吃了這種草的兔子,苗子不知道兔子吃了這種草,那兔子就是跟著她不走,給她樂的天天找兔子。
後來我試了幾次才知道,隻要動物吃了這種草就會聽話,真是沒想到她敢去喂給人,那人沒事吧,兔子吃了也就個把鐘頭就能緩過來。
人咱真不知道能不能吃,沒吃出事吧?”
“哦原來真有這麼神奇的草藥啊!”
“嗨也不稀奇,山裡啥都有,咱們農村人去不起醫院不都是在山裡抓把草藥吃吃就扛過去了,還有種紅葉草,吃了全身長疹子,看著就嚇人。
這也是大傻子乾的事,天天看見好看好玩的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敢往嘴裡吃,吃的她半夜發熱渾身起疹子。
給我嚇夠嗆,去鎮上問了劉先生才知道她吃錯了藥,真是氣死人了,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能折騰,尤其一過了冬,葉子一綠了,她是樹葉都得摟一把嘗嘗。
我天天都得跟著腚的說著還不管用,她是天老大她老二的可勁兒霍霍,還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愁人的要命。”
“這也的確累心,不過苗子還是很聽你話的,而且她也能聽勸,隻是小孩子脾氣需要足夠的耐心。”
“我的脾氣都被磨沒了,跟她一起你想有脾氣那是不可能的,加上這四個孩子啥脾氣也發不出來。”
孫仁笑了下說“啥脾氣不脾氣的,你能打過她咋地,哄著就行了,不過你的名字可是很有用的呢。
她就是守著你頑皮,你不在跟前的時候隻要提你就能治住她呢,說明你教的很好呀。”
李允和搖搖頭說“你坐著喝茶,咱沒外人你自己倒我得去做飯,我呀全家的夥夫!”
孫仁擼了袖子說“我給你打下手,彆的不行燒火洗涮還是可以的。”
李允和也沒拒絕,畢竟他們都不是矯情人,孫仁看著他拿出來的吃食感歎了下,“你這夥食真好,行了行了就這些就夠了,彆整了。”
“咱家不缺吃的,而且一會兒準有人聞著味的來。”
“哦?誰還來?”
“五哥啊,他今天得下鄉來生產隊,他和苗子都是嘴刁的,喂不好喂不飽的就得嘚吧好半天,為了耳朵能安靜點多做點沒壞處。”
孫仁笑了下,兩人分工洗刷炒燉的一通忙活,燉了肉兩人回了屋裡閒扯話,孫仁看著四個崽看的書也是驚訝了下。
“這四個小子現在看這種書?能看得懂嗎?”
“這有些是五哥的書,有些是苗子到處找的書,孩子也是隨便看,不過那個什麼物理的還真有意思,沒事晚上瞅幾眼真有用。
而且苗子雖然沒耐心看,但是裡邊有些東西她居然能懂,不過她說不明吧隻是會用會做,院子裡的小車就是那個啥物理做的。
叫個杠杆原理還是啥的,平衡車那個軸承啥玩意都能在書上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