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彆說,這整整齊齊的十名男子,什麼風格的都有。
輪廓深邃異域風情的,一雙眼睛從進來就對淩華二人放電的,清俊秀雅的,以及從進來就繃著一張臉的。
甚至淩華還在裡麵碰上了個熟人
看著那名頭險些就低到褲襠上的男修,淩華手一指,“來,你給我出來,就你了。”
奚沁隨手一指,就將一群人當中,那名看著最不願意的男子留下,“你留下的,其他的都帶走吧。”
“是,前輩。”那管事對二人露出一個笑臉,接著轉身便催促著被被挑中的八名男子離開。
看向留在最後的虞黎芫,雖然背影開口,但是眼神在催促著虞黎芫離開。
虞黎芫則是看向淩華二人,見二人不為所動,思索過後,主動開口道
“二位前輩,晚輩擅舞,可否有這個機會能為二位前輩單獨舞一曲。”
機會是自個兒爭取過來的,往日這兩位長老可是極難碰到,今日說什麼,她都得把這股機會牢牢抓穩了。
淩華感受到虞黎芫期盼的視線,看了過去。
虞黎芫容貌豔若桃李,極為出眾,淩華看著心情更是愉悅了幾分。
“罷了,你也留下吧。”
頓時虞黎芫心中一喜,“是,前輩。”
管事帶著那八名弟子出去,順便幫淩華二人將包廂的門關上。
包廂位置極大,淩華二人坐在靠窗台的位置,一旁留出了極大的空曠之地。
虞黎芫身著紅衣,退下鞋子,露出白皙的雙足,腳尖輕輕一點便落於中間。
既然有舞,自然不能沒有曲。
淩華一道靈力直接打在身旁端著酒壺,等著隨時給她滿上的男子身上,“愣著乾什麼,你不是會彈琴嗎?那有張琴,還不快去給她伴奏?”
這男子不是彆個,正是號稱包打聽的元修信。
多年不見,這人怎麼淪落到來這煙雨樓乾這事兒來了?
元修信捂著被淩華打到的肩膀,痛的齜牙咧嘴,見淩華神色有些不耐煩,連忙將手裡的酒壺塞到一旁繃著臉的男子手上。
“來,交給你了,好好服侍兩位前輩。”
說罷,也不等那男子反應過來,飛身落在那張琴前,調試過後,很快便開始彈奏起來。
琴聲響起,虞黎芫伴隨這琴聲翩翩起舞。
淩華聽著曲兒,看著美人跳舞,心中愜意,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
什麼都好,就是這酒差了些,不如莫娘親手釀造的好。
杯子空蕩蕩的,而那捧著酒壺的男修像個木頭一樣,動也不動一下。
淩華素白的長指敲了敲杯沿,那男修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滿上。
淩華垂下眸子,看到那男子手上的繭子,發現這男子身上的某些氣質,跟她師父以及師兄有些相似,心中有了猜測。
“你是個劍修吧,怎麼來這了?”
聞言,奚沁也順著淩華的視線看向男子,在看到男子手上的繭子之後,頓時也想到,此人應該就是一名劍修。
這名男修身姿挺拔,麵容堅毅,帶著一絲銳氣。
此刻雖然手執酒壺在給兩人斟酒,但是他的脊背依舊挺得筆直。
聽到淩華提到劍修二字,他身子頓時一僵。
雖然隻有一瞬,不過淩華二人修為比他高了不少,一下子便察覺到了。
看來還真被她猜對了。
那男修將酒杯斟滿酒後,粗聲開口,“我不是。”
淩華險些笑噴,這連掩飾都不會掩飾,就直接一口否認,這人還怪有趣的。
淩華強忍著笑意開口道“我不僅知道你是一名劍修,還知道你是天劍宗的弟子。”
男修麵色一變,神色驚疑不定,“你怎麼知道的?”
淩華往他袖口一指,他順著淩華指的位置往左手袖口看去,隻見寬大的天藍色袖袍下,露出了裡麵衣裳的花紋。
祥雲纏繞著一把小劍。
這是天劍宗親傳弟子服飾,淩華之前見過。
那男修麵色僵硬,下意識用寬大的袖袍將那花紋遮住。
淩華語調慵懶帶著一絲笑意,“現在遮也沒用,該看到的早就看到了。你叫什麼名字。”
男修的麵色變幻莫測,一陣青一陣白,聽到淩華問他的名字,重重地閉上眼,一副破罐子破摔、絕望的模樣。
“仲礪羽。”
淩華想了一下,發現腦海中沒什麼印象,旋即不再在意。
視線轉向一旁,欣賞著舞曲。
而仲礪羽站在淩華與奚沁身旁,端著酒壺麵色糾結,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淩華看虞黎芫跳舞看得入神,正端起一杯酒飲下,耳旁飄來了一道略有些憋屈的聲音。
“我宗內還不知道我在外邊乾這事兒,勞煩兩位前輩,見著我宗門之人,能不能彆向他們提及我在此處。”
淩華一杯酒嗆在喉間。
“咳咳咳”
一旁的奚沁聽著這句話,也笑得身形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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