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
一行七八個人便跟著何雨柱向著司紅梅家出發。
雖然因為時代的原因一般情況都是晚上擺婚宴,但是接親還是早晨。
看著最前麵騎著自行車的何雨柱,一副合不攏嘴的樣子。
如今還沒有到66年,所以他身上穿的也就不是軍裝,而是一件藍色的中山裝褲子就是一條普通的黑色褲子。
胸口前戴著一朵大紅花表明他新郎的身份。
簡簡單單普普通通,但卻給人一種很有精神的感覺。
哪怕是何雨柱那張老臉都年輕了幾分。
楊濤騎著自行車載著秦淮茹緊隨其後,後麵還跟著許大茂和院裡的閆解成。
很快來到司紅梅所在的胡同,這裡早就已經聚集了一群沒上學的小孩子,看到他們一行人以後立刻圍了上來。
一隻隻小手伸了出來。
秦淮茹和院裡的王嬸從拎著小布袋從自行車上下來,給這群攔路的小鬼頭發著喜糖。
一份結婚證可以限量買5斤糖塊、05斤茶葉,發給15尺布票,05斤油票。
不過何雨柱‘財大氣粗’,發給這群孩子的糖,都是從供銷社買來的水果糖。
這群孩子領到糖之後歡天喜地的散開。
楊濤笑著跟秦淮茹說道
“這也算是過了一關了!哈哈。”
秦淮茹看著那些四散散開的孩子,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仿佛回到自己結婚的時候。
很快來到司紅梅家,看著大雜院門口站著的那些年輕小夥子們,何雨柱嘴角抽動了兩下。
雖然知道司紅梅親戚裡兄弟姐妹比較多,但沒有想到有這麼多。
看那些摩拳擦掌準備和他親近親近的大舅哥、小舅子,何雨柱連忙回頭對著幾人說道“大茂、解成、小濤,一會可一定幫我應付著點。”
許大茂哈哈一笑說道“柱子,以後你怕不是要幸福了,這麼多大舅哥、小舅子。”
何雨柱聞言也是無奈,這年頭人多就是硬氣。
不過自己媳婦紅梅脾氣好,這群大、小舅子也派不上用場。
“彆說風涼話,大茂一會彆忘了護著我。”
說完何雨柱便把自行車停在門口邊上,楊濤幾人也是跟著一起放在邊上。
隨後楊濤跟閆解成拿出鞭炮點燃。
劈裡啪啦…
劈裡啪啦…
向紅梅家和街坊四鄰宣告著他們接親的人來了。
很快院裡便走出一婦女把秦淮茹還有王嬸迎接進去,留下何雨柱和他們三個小夥子在外麵。
楊濤向著周圍看熱鬨的人分發著喜糖和香煙,不過一個人也就一兩塊而已。
閆解成看著門口正在被‘刁難’的何雨柱扭頭看向楊濤說道“小楊,咱們不過去幫忙?”
“幫什麼?又不是打架!再說不說不笑不熱鬨,死氣沉沉的還叫結婚?”
這年代最多也就刁難刁難新郎而已,也不會太過分,一會到時間女方家裡自然會有長輩出來製止。
聽著何雨柱被一群舅子圍住,哪怕他‘戰神’附體也不可能亂來,隻能扯著嗓子喊著‘紅梅’。
周圍的親戚鄰居見此也是發出善意的笑聲。
閆解成看著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小夥們,覺得楊濤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就老老實實看著熱鬨。
許大茂幫助何雨柱衝了兩次沒進去,也老實的跑了回來。
“你倆真不地道,也不叫我一聲!”
“嘿,大茂哥你說這話可就虧心了,你熱心腸我還能攔著你?”
許大茂“……”
也不說話了接過楊濤遞過來的煙,一同看著熱鬨。
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