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一大早,楊濤就聽見後院一陣嘈雜的聲音,通過小地圖看到何雨柱兩口子正在聾老太太家門口忙碌著。
“大清早兩口子不睡覺,這是乾什麼呢?”
天氣越來越冷,京茹就像電車電瓶一樣待機時間越來越短。
起身穿上衣服,拍了拍身旁還在睡覺的京茹。
“起床了,該做飯了。”
“嗯~”
京茹慵懶的應了一聲,本能的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伸出手抓向放在床頭的外套,閉著眼睛就往身上套。
楊濤“……”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但是你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京茹,你接著睡吧,我出去看看柱哥他兩口子忙什麼了。”
聽到楊濤的話,京茹也算是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慵懶的說道“我醒了,等會我就去做飯…”
“哥,以後周六晚上彆折騰我了好不好?”
“不好!”
楊濤高冷的吐出兩個字,像極了瑪麗蘇文學之中的高冷總裁,說完便離開臥室絲毫沒有給京茹商量的餘地。
笑話,知道明天休息晚上還不放縱一下那豈不是虧了。
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何雨柱踩在凳子上正在往聾老太太的窗戶上糊著東西。
“柱哥,這一大早你這是乾什麼呢?”
何雨柱聽到楊濤的聲音從凳子上下來說道“這不是馬上入冬了嗎,我給老太太把窗戶漏風的地給糊上點,冬天還能暖和一些。”
俗話說得好“窗戶針鼻大的眼兒,鬥大的風”。
木質窗戶使用時間一長就容易出問題,不論是縮水還是磨損或者著是腐爛壞了邊角,冬天都會往屋裡灌風,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用牛皮紙、報紙等一些東西把漏風的地方糊住。
“對了,小楊你家那煤領了沒?要不一會去看看?”
楊濤想了想輕輕點頭說道“那行,等會一起過去看看,提前把煤領回來,這要是一下雪買煤的就多了。”
冬天買煤也是個問題,萬一趕上下雪買煤的人特彆多,到時候排上一天隊都不見的能買到。
“行,等會我糊完咱們一塊去。”
何雨柱重新拿起一塊報紙站回凳子上,開始認真的糊著窗戶,楊濤也沒有去參與而是徑直奔著中院走去。
來到中院看到秦淮茹此刻正在水池邊上接水。
“秦姐!起這麼早?”
秦淮茹伸出手把水流關小一些,扭頭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說道“禮拜天,這不是正好有時間把家裡的床單洗洗…”
“你這一大早去乾什麼?”
楊濤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屋說道“我去拿點東西。”
秦淮茹四處看了一眼院裡這麼早天又冷根本沒人,當即也是對楊濤招了招手。
走過去。
“怎麼了?”
秦淮茹聽到他的話伸出手就想打他,但是卻被他輕鬆的躲開。
隻聽秦淮茹臉色有些發紅的低聲說道“你也知不知道去找我…”
這是食髓知味了??
楊濤用玩味的眼神盯著秦淮茹,那赤裸裸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再次回想起那一夜的瘋狂,當即端著盆子往賈家走去。
見此,楊濤輕笑一聲扭頭向著小屋走去。
掏出鑰匙剛打開門,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他就被推進屋裡。
砰…
房門關上。
楊濤連忙轉身壓低聲音說道“秦姐,彆鬨我一會跟柱哥還得去買煤。”
但是他的話根本沒有起到什麼正麵效果。
秦淮茹根本沒有說話隻是臉色通紅雙目含春的望著他,那眼神都快勾芡了。
伸出手探向楊濤的身體。
“陪姐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