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還是初吻?
明明那麼霸道,還那麼嫻熟……
程依依“嘁”了一聲,一張臉拉了下來,說道“和你開玩笑的!”接著便一踩油門走了,似乎非常生氣。
也不知道她氣什麼。
“原來是開玩笑的啊……”
我摸著頭,心想就知道那不是她的初吻,像她這樣的漂亮女孩,對象不知談多少了,至於初吻什麼的,怕是上學那會兒就沒有了。
我才是初吻好吧……
不過,我不在乎這個。
真心喜歡一個女孩,怎麼可能在乎這些東西?
我往廠裡走去。
回到宿舍,翻出碘酒和紗布,開始給自己包紮傷口。
忙活完了,二叔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今天晚上情況怎樣。我出發前,就跟二叔交代過實底,他知道我要去表白。這種事也沒必要隱瞞,我就把前前後後、來龍去脈都給二叔講了一遍。
二叔那個暴脾氣,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在電話裡就開始罵罵咧咧,先罵周晴忘恩負義、有眼無珠,竟然連我都看不上,又罵吳雲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搶,接著又罵錐子是個完蛋玩意兒,遲早把他弄死。
我哭笑不得,勸著二叔,說你比我大十多歲呢,怎麼脾氣比我這個年輕人還大。
二叔陰沉沉說“我就是看不了你受委屈,誰欺負你,我就想弄死誰。”
確實,二叔乾到這麼大的產業,可不是靠著衝動就能做起來的,也隻有碰到我的事了,才會讓他如此暴怒。
我跟二叔說不用,像吳雲峰啊、錐子這些,交給我就行了,用不著他出手,要是吳老邪什麼的,他插一腳還像回事。
二叔也覺得是,他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和小孩子計較也沒意思,有失他的身份。
當然,二叔也不隻是罵,他對程依依、趙虎、二條則是一頓誇,說我找了一群夠義氣的好朋友。尤其是程依依,簡直要被他誇上天了,說以他三十多年的閱曆,斷定程依依絕對是個好女孩,讓我務必、千萬要抓住了,將來娶妻生子,為我張家開枝散葉。
我心裡想,我都不是我爸的親兒子,開什麼枝散什麼葉……
當然,我也不會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接著,二叔又神秘地說“程依依肯定和你在一起吧?好了,不打擾你們的幸福時光了,但是千萬記住不要避孕,爭取早點生個大胖小子……”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二叔就把電話掛了。
我也真是哭笑不得,二叔自己還沒媳婦,整天惦記我的婚姻大事……
包紮完了傷口,我又稍微洗涮了下,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回憶著今天的點點滴滴,雖然被周晴給拒絕了,可我竟然沒有多麼鬱悶,還是因為程依依的仗義出手啊……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香很香,連夢裡都是甜甜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來了,我沒忘記我要鍛煉的事。我真心覺得自己體格太差了,在正常人裡雖然還算可以,但和錐子這種一比就差遠了。我必須要鍛煉自己、武裝自己,爭取下次碰到錐子,能夠不再被他牽製。
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因為我知道他每天有早起鍛煉的習慣,我想和他一起,順便學上兩招。
接到我的電話,二叔還挺吃驚,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舍得這麼早就起床了?
我哭笑不得,隻好實話實說,我根本沒和程依依一起過夜。
二叔唉聲歎氣,說我這麼大個人了,一點都不知道把握機會……
不過得知我要鍛煉身體,二叔也挺支持,說沒問題,不過以我現在的段位,還遠遠不到跟他學招數的時候,還是先把體能練起來吧。他讓我從今天開始,每天負重跑十公裡,一個月後再去找他。
這當然沒問題了。
我整理了一個五公斤的包裹,然後趁著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出門跑步去了。
我就近找了個公園,打算就在這裡開始跑步。
公園裡有個人工湖,繞上一圈是一公裡,跑十圈就差不多了。
等我跑到第三圈的時候,突然聽到湖邊傳來一陣微弱的哭聲,似乎還是個女孩子……我覺得奇怪,心想誰一大早在這哭呢。我循著哭聲跑過去,赫然發現還是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