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閆玉山暴怒著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為了那三個城區!”
好嘛,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這兩邊沒一個好東西,都盯著我那三城區了。說來也怪,在金陵城,殺手門掌控三個城區,隱殺組掌控四個城區,而我掌控三個城區,說起來大家都差不多,結果我卻成了最軟的那個柿子,或是一塊肥美的豆腐,誰都想來捏我一下,或是占我便宜!
王仁嘻嘻地笑“大家既然目的一樣,那就彆廢話了,看看張龍會落到誰手裡吧。”
閆玉山眯著眼說“你覺得你們幾個是我對手?”
閆玉山敢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極有自信,至少也是勝過王仁、趙義等人的。與此同時,閆玉山身上的殺氣也暴漲了,被他踩在腳下的我都能感受得到。
“本來不是你的對手……”王仁笑嘻嘻說“但是你們死了一個黃龍,誰勝誰負就不一定了!”
說完這句話後,王仁突然收斂了笑,整個人變得十分嚴肅,接著手中突然出現一柄短刀,“唰”地一聲朝著閆玉山劈了過來。與此同時,趙義、周禮、鄭智也都一哄而上,他們顯然商量好了作戰策略,趙義配合王仁朝著閆玉山撲了上去,周禮和鄭智則分彆撲向苗懶、苗散。
顯然,閆玉山是最高戰力,所以隱殺組這邊才會二對一。
王仁的短刀招式精湛,從各種不可思議地方向攻擊閆玉山。趙義手裡拿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一開始我還看不清楚那是個啥,後來才發現是個秤砣,特彆大的一塊秤砣,至少有個五十斤重的樣子,趙義就拿著那玩意兒,和王仁一起攻著閆玉山。
但趙義的武器還不是最奇葩的。
另外一邊,周禮竟然使著一柄扇子,和苗懶的刀對上了。當然,那扇子在揮動時,也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並且不斷濺出火花,顯然是精鋼打造。周禮一邊攻擊,一邊還吟著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每念到某個關鍵性的字眼時,扇子必會“啪”的一聲重重擊出,看來不是周禮裝神弄鬼,確實是他獨有的招兒。
鄭智還好,就是規規矩矩的一條棍,和苗散的棍子對上,也是“咣咣鐺鐺”鬥個不停。
一瞬間裡,雙方便混戰在一起了,基本打了個不相上下。由此就能看出,隱殺組的這幾個人也是黃階下品的實力,如果殺手門這邊有黃龍在,他們是討不到好的,可惜黃龍已經死了,閆玉山現在隻能自討苦吃。
王仁和趙義雙戰閆玉山,兩人無論哪個和閆玉山單挑都不是對手,但是聯起手來就不一樣了。
閆玉山剛開始還能勉力抵擋,到後來就不是對手了,完全被兩人壓了一頭。
他畢竟隻是個黃階中品,不是黃階上品。
這樣下去,閆玉山肯定會輸。
閆玉山一輸,苗懶和苗散也就完了。
隱殺組不僅能得到我,還能一口氣把殺手門的殺光,從而一統整個金陵城,簡直一舉三得、一石三鳥!
可惜閆玉山沒那麼傻,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但也不會把命丟在這裡。
“走!”
閆玉山高喝一聲,第一個朝著工廠大門外麵奔去。
打是打不過,跑還是能跑掉的。
閆玉山一走,苗懶和苗散也跟著走,他們雙方畢竟是差不多的戰鬥力,其中一方真要逃跑,另外一方是攔不住的。
“老閆,這就走啊!”王仁顯然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也並不追,而是站在後麵冷嘲熱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狼狽的樣子呐!”
閆玉山並不搭理,一頭紮進重重的夜色之中,苗懶和苗散也是一樣,匆匆忙忙地跑,車也不要了。
“小生恭送各位。”周禮又文縐縐地鞠了一躬。
直到閆玉山等人徹底消失以後,王仁、趙義等人才徹底開懷大笑起來。
“哎媽呀,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是啊,咱們先來的金陵城,本來都拿下五個城區了,結果殺手門的又過來了……”
“他們自己作死,竟然把黃龍給殺了,怨得了誰?”
“……”
幾人七嘴八舌、興奮異常,直到有人說了一句“哎,張龍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