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叔一樣,紅花娘娘和南王都很寵她,見不得她被我欺負。
沒辦法,程依依是真有靠山的。
我苦著臉說“還用他們收拾我嗎,你自己就夠啦!剛才你那一腳喲……差點沒把我踹死!”
“我可打不過你,你都是地階上品了,我還在中品晃悠呢……”說著說著,程依依又高興起來“不過也該快了,有極品手鏈確實厲害,幾乎每天都有進步!”
那肯定的,極品手鏈要是沒用,大家還至於爭成那個樣子嗎?而且程依依是多人認證過的天才,每天都有進步簡直太正常了。
我也認真點頭,說“加油!”
我和程依依又聊了會兒,便睡覺了。
睡覺之前我還問她,我這張臉可不一樣,你還睡得下去嗎?
盜聖和盜神兩口子的易容術挺厲害的,雖然隻能維持二十四個小時,但是在這二十四小時內,就是怎麼都不會變。
程依依抱著我的胳膊說“這不挺好的嗎,偶爾換一張臉,還有新鮮感呐,就好像換了個老公似的!”
我哭笑不得,沒想到程依依還挺喜歡玩刺激的,一時間興致大發,翻身上馬……
第二天早上,楚斜陽果然來了,還給我們送來了早餐。
我們吃飯、聊天、打牌,還一起玩,打打高爾夫什麼的,彆墅區裡有個高爾夫球場,楚斜陽是大股東,隨時包場。借著這個機會,我也觀察楚斜陽,看他這人到底可不可靠,總體來說感覺還行,但我並不著急,日久見人心麼,怎麼著也得觀察個天的。
一個月時間,挺充足了。
隻要楚斜陽沒問題,接下來就順水推舟了。
因為我的模樣隻能維持二十四小時,在沒徹底信任楚斜陽前,我還不打算以真麵目麵對他,所以每到下午的時候,我就飛去江省一趟,請盜聖、盜神兩口子給我補妝。
這事肯定不能和楚斜陽說,他問我去哪裡,我就說去逛街。
也就兩個多小時路程,還挺快的,下午過去,晚上就能回來。
幾天下來,我沒看出楚斜陽的任何問題,感覺這人踏實、可靠,尤其對程依依好。他對程依依的那份情意,我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無論怎樣,他都不可能出賣程依依的。
至於他對我有沒有敵意,這個很難說得清楚,起碼表麵看不出來。
但我覺得應該也有,就好像古玲瓏和金巧巧,她倆對程依依就有敵意,起碼尿不到一個壺裡,但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會對程依依怎樣的。我想,楚斜陽應該也一樣吧,就算不喜歡我,衝著程依依,也不會對我怎樣,反正幾天下來沒看出他有任何的不軌行為。
這樣下去的話,我覺得可以找他幫忙了。
這天下午,我們正在一起打高爾夫,楚斜陽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嗯、嗯”兩聲之後,跟我們說要先走了。
程依依問他去哪,他說“許飛找我,說有點事要和我談。”
許飛!
程依依之前和我說過,許飛是戰斧在蕪湖的負責人,還是一名c級改造人,能否從關正口中套出東西,就看許飛的了。
程依依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好,那你去吧。”
楚斜陽走了以後,程依依又問我“怎樣?”
我說“差不多了,我覺得可以。”
程依依笑起來“早跟你說,楚斜陽人不錯嘛,絕對值得咱們信任的啊!”
我點點頭“明天跟他攤牌。”
我一邊說,一邊把高爾夫球打得老遠,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意兒,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多練幾遍鍛體拳呢。
既然明天才和楚斜陽攤牌,今天照舊還是易容。
我開了車——楚斜陽的車,這幾天我和程依依一直在用——直奔揚州。
徽省和江省臨近,某些城市真的不遠,大多兩三小時都能到了。到了揚州,我又直奔盜聖和盜神住的屋子,他倆還住在那條汙水橫流的小巷子裡,門口全是賣保健品和做大保健的,還有不少的站街女,出也難出,進也難進。
他倆住的那個地方,就是個洗頭房的後院,永遠坐著幾個濃妝豔抹、四五十歲的女人,進去之後拐好幾道彎,才能進了他們的家。
小三子現在也混得不錯,在龍虎商會擔任高層,完全有能力接老兩口過好的生活了,大彆墅住著、小跑車開著,多美好的生活!但是老倆不願意,就要在這地方住著,說是大隱隱於市,他倆一輩子結了太多仇家,在這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誰也拗不過他們,隻能順著他們。
這天下午也是一樣,我把車子停在巷口,步行進去。
一路上許多站街女向我招呼,這個說帥哥玩玩吧,那個問帥哥洗不洗頭?
我洗她們個鬼!
我根本不搭理她們,悶著頭往裡走,奔到老兩口住的那個洗頭房,正要推門進去,突然覺得不太對勁,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人在跟蹤我,而且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