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個耳光下去,春少爺的心電圖居然變得激烈起來,給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站起來了,還“噔噔噔”往後退了好幾步。好在十幾秒後,春少爺的心電圖又恢複平靜了,我才呼了一口氣,要春少爺真站起來,我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離開醫院之後,我和紅花娘娘回到了她的家,程依依果然在這,並已經做好了午飯。
紅花娘娘還說“不是說了等我回來再做飯嗎,你的傷還沒恢複呢”
程依依之前被薩姆踢了一腳,這一腳給程依依造成挺嚴重的內傷,直到現在還沒完全恢複。我本來計劃讓她在鳳凰山養傷的,畢竟那裡環境好麼,但烏乾達下了逐客令,不允許任何外人繼續待了,所以程依依隻能回來。
程依依說“沒什麼的,做個飯的力氣還有!”
“哎,辛苦我兒媳婦了!”紅花娘娘心疼地把程依依拉到自己懷裡。
“不辛苦!”程依依趕緊說。
我卻在暗中竊笑,我知道程依依就是受傷再重,也會掙紮著爬起來自己做飯,畢竟紅花娘娘做飯真是一大災難。
“你們坐著,我去盛飯!”紅花娘娘鑽進了廚房中。
我和程依依四目相對,同時張開雙臂,擁抱住了對方。
一時間,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抱著,也不需要說什麼了,我們都懂,誰都明白。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很平靜,一邊吃,一邊說些殺手門和隱殺組的事情。哪怕現在困難到了極點,誰都覺得壓力重重,但是也沒表現出來,因為抱怨、訴苦都沒有用,隻有依靠自己披荊斬棘!
鳳凰山一事過後,短短幾天時間,仿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和程依依都變得成熟了許多。
殺手門和隱殺組,勢力確實都挺大的,各自占了六七個省。
像河西、蜀中等地,都是殺手門的地盤。
至於隱殺組,則主要布局在南方,也往西北地區發展過,和趙英才護送一位戰友的骨灰回鄉時,不就去過青海湖那邊麼?
兩邊成員都有數萬人,掌握著極大的資源和力量,絕對能夠抗擊戰斧。
隱殺組這邊就交給我,殺手門交給趙虎。
吃過飯後,我給趙虎打了個電話,將這事跟他一說,趙虎頓時“臥槽”了一聲,因為河西王落網的事,還沒有在殺手門內傳開。
趙虎有些激動地說“我加入殺手門這麼長時間,早就幻想過當殺手門的老大,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我哭笑不得地說“你彆高興太早,殺手門那群家夥可不好管,知道河西王落網,指不定就亂了,不一定聽你的話啊!”
趙虎哈哈大笑“有春少爺的牌子在手,我看誰敢不聽我話,老子現在天階的實力,不聽話就揍他!”
我和趙虎的想法一樣,我是南王的兒子,理論上來說一統隱殺組並不困難,但如果真有刺頭想自立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說句不好聽的,這就叫做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不是故意貶低自己,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當然,我們肯定也會提升自己實力,多多提拔、培養新人,領導好這支隊伍的。
當天晚上,我便直飛蜀中,將春少爺的牌子交給趙虎。
紅花娘娘則去請她所謂的“高手”朋友了,具體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她並沒和我講。
程依依則在家中養傷,恢複以後再跟我彙合吧。
牌子交給趙虎之後,又跟他敘了敘舊,當天晚上在眉山過了一夜,第二天便前往浙省去了,這裡是隱殺組的重鎮,當初許大師的葬禮,就是在杭城舉辦的,當時地階、玄階以上的高手都過來了,數量足足有數百名,也側麵說明了隱殺組的強大。
在隱殺組和殺手門,地階以下都是單線聯係的,地階以上才有資格去總部接任務。我常年在隱殺組的總部待著,基本認識各地的負責人,這次過來浙省,很輕易地就見到了大家。
對於南王和隱殺組的遭遇,他們已經有所耳聞,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都不用我亮南王的牌子,大家就表示願意聽從我的命令。
仔細想來,我在隱殺組確實威望很高,不僅因為我是南王的兒子,還因為我確實做出了許多功績、立下許多功勞,大家發自內心地服氣我。總之,第一站浙省還是很順利的,也讓我對未來的路充滿信心,南王雖倒下了,宋萬年等人也被關了,但我不會讓隱殺組潰散的。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