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出了門就沒看到她,原來她從四樓跳下去了。”慕容秋白似乎忘了還在和尚可駒通著電話,自己喃喃自語。
“喂,二爺,你發什麼神經,什麼從四樓跳下去了,那還不摔死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特……”尚可駒在電話另一頭嚷嚷著。
“把嘴閉上,很多事說了你也不懂。”慕容秋白掛斷電話,把車開回大敦煌酒店,他沒有回總統套,而是溜達著去了酒店後麵的花園。
尚可駒捂著自己的嘴,自己剛才怎麼差點說出國家機密,幸好左右沒人,看來自己得給自己的嘴上把鎖。
慕容秋白來到酒店的後花園,辨彆了一下方向,又抬頭看了一眼四樓窗口的位置,他可以確定,那個女子就是從這個方位上的四樓跳下來的,而這裡不遠處就有兩個攝像頭。
慕容秋白假裝欣賞花卉,慢慢走到四樓跳下來應該落地的地方,土壤潮濕,卻沒有任何腳印,除了有一小片的小灌木有一點點向外傾斜外,根本看不出這裡有人跳下來的痕跡。
而出於自己的秘密身份和身手,慕容秋白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而這個大大的問號在慕容秋白心裡產生,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對這個紅裙子女人有了更佳濃厚的興趣。
“鈴……”
這時電話響了。
慕容秋白接通電話。
“總裁,你在哪,酒會馬上開始了。”特助符特焦急的聲音傳來。
“屋裡悶,我出來轉轉,這就回來。”慕容秋白掛了電話。
符特一臉懵逼的站在總統套門外,屋裡悶?空調是擺設嗎?八十八樓多大的風啊,會悶?但是這些話他可不敢說,沒啥事他可不想惹這位冰山總裁。
不多時,慕容秋白邁著穩健的步伐回來了。
“總裁,酒會還有二十五分鐘,您需要……額……還是先洗個澡吧。”符特看到慕容秋白褲角和皮鞋幫上沾了點星星泥土。
符特心想,總裁這是上哪了,滿腳的泥巴。
“知道了。”慕容秋白冷冷的三個字,讓符特渾身一激靈,總裁什麼時候能對我溫和點啊?
十分鐘後,慕容秋白穿戴一新,在符特的陪同下去了二十八層,今天鑫瑞集團和眯國萊特公司的酒會就在此舉行。
眯國的負責人早早的就在酒會現場了,看到慕容秋白一席黑色正裝出席。
眯國的負責人艾米爾小姐邁著萬種風情的步子走了過來。
“歡迎慕容總裁,現在的您比上午談判的時候更具有魅力!”艾米爾小姐用流利的中文說道。
“謝謝!”慕容秋白隻是冷冷的兩個字,對於這樣抱有彆的目的的女人,他向來不屑一顧,這位艾米爾小姐也是如此。
艾米爾吃了個軟釘子並不氣餒,依舊提著漂亮的晚禮服的裙擺跟在慕容秋白身後。
“慕容總裁可以先休息一會,酒會馬上開始。”艾米爾把慕容秋白引薦到貴賓席位,親手倒了一杯紅酒。
“謝謝。”慕容秋白接過酒,輕聲說了兩個字,端起酒杯放到唇邊。
艾米爾看了眼睛一亮,一隻手緊緊的攥緊,臉色卻不敢露出半分急切,心裡想著,喝下去,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