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韋伯見白一辰收了名片,便收了手。
白一辰關門。
就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白一辰對著門外說道“不過我覺得我不會找您的。”
“哐”
門關上了。
白一辰把白韋伯的名片隨手扔在鞋架上,嘴裡還嘟囔著有病。
白韋伯站在門外好久,眼睛盯著門板,腦子裡一直在想著自己心中那些幼時的畫麵。
“哥哥,你上學快回來哦……”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年少衝著站在自家私人轎車外的小女孩說道。
“還有你答應給我買的糖哦……”女孩囑咐道。
“知道了。”男孩子寵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說道。
車子開遠了,小男孩時不時的回頭看,小女孩依舊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遠去。
直到車子拐彎,看不到小女孩。
“諾諾,是你嗎?”白韋伯不知何時,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這個在海韻省永城赫赫有名的影視界的公子爺,竟然落淚了。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絕色,進入永興集團以來,他可是以心狠手辣聞名,以自己鐵血的手腕鏟除異己,在對手如林的競爭者中,脫穎而出,如今,整個海韻省最大的影視集團永興集團,已經有一半掌握在自己手裡了。
堅強,剛毅,冷漠,狠辣,是白韋伯的代名詞。
有誰能想到,這個鐵一樣的男人竟然在一個隻見過一麵的女人家門口流淚。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韋伯才邁著艱難的步子離開白一辰家的小區。
白一辰回來家裡,一切安靜下來,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餓了,簡單的麵條,白一辰也會吃出大餐的美味。
洗漱之後,白一辰看了下時間,快十二點了,可是自己竟然一點睡意沒有,索性,起來,繼續畫設計圖。
接下來幾天,白一辰都在自己的創作之中,如果說誰有古代的創作靈感,那就是白一辰無疑了,畢竟是自己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除了畫圖,白一辰一邊也在寫自己的畢業論文,偶爾也會和邱燕燕一起去逛個街,吃點路邊小吃。
就這樣,24號,單丹丹給白一辰來了電話,說是今天有走秀的彩排,讓白一辰過去。
白一辰自然不會放棄這樣一個學習和磨練的機會。
安妮舞蹈工作室今天很熱鬨,蘊城的權貴小姐夫人們,自然也到場,為安妮舞蹈工作室的表演打氣助威,製造聲勢。
今天彩排的地點是在十九樓的二號訓練廳。
白一辰趕到的時候,至少有二百人的富家千金和夫人們在此等候。
看到這裡人的穿戴,白一辰有種禦花園舉行盛宴的感覺,各家王公大臣的家眷也是如此盛裝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