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辰沒有被外界的因素打擾,也可以說,此刻發生的一切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白韋伯將車子匆忙的停好,一路小跑進了體育館,今天接到單丹丹的電話也是很著急,可是手上有兩個重要的會議,根本走不開。他倒不是在乎什麼名次,什麼獎金,關鍵是他在乎單丹丹的夢想和追求,當初單丹丹答應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可是承諾了不但不乾涉她的工作,還要大力支持,所以,白韋伯也是這麼做的。
白韋伯打了單丹丹幾個電話,單丹丹都沒有接,真不知道沒有了音樂的走秀會糟糕成什麼樣子。
“現在大家看到的是安妮舞蹈工作室”,安妮舞蹈工作室成立三年,雖然時間短,但是成長很快,有二十多位國家級省級的舞蹈家授課,每期的學員都有幾百人,安妮舞蹈工作室也多次在國內比賽中獲獎,今天她們走秀所體現的就是高雅,端莊,毛豆們也都是最近幾年非常火的影視花旦,尤其是今天她們的背景音樂,很是出新,大家也看到了安妮舞蹈工作室的努力,相信各位評委也會為她們的實力給予肯定。”
不得不說,這主持人的話很具有感染力,毛豆們全是影視花旦,服裝也是大師級彆的人出品,尤其是白一辰現場伴奏,這種視覺效果,的確是太新穎了,可以說是大膽的創新,是所有參賽單位無法比及的。
十位毛豆走完場,然後是集體謝幕,白一辰也在彈奏完最後一個音節被安全繩拉了上去。
白韋伯看到這一幕,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單丹丹同樣是激動萬分,今天的走秀成績不管如何,安妮舞蹈工作室全是一炮而紅了。
“丹丹!”白韋伯深情的聲音響起。
“韋伯,讓你擔心了,好在成功了!”看到白韋伯來了,單丹丹提著一天的心,總算是踏實了,激動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彆哭,還有好多事需要你安排呢,怎麼像小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白韋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為單丹丹試掉眼淚。
“嗬嗬,我這是高興的。”單丹丹忙拿紙巾擦擦眼淚。
“那個彈琴的女子是哪裡請的?”白韋伯問出心中疑問。
“回去和你說。”單丹丹看到毛豆們都回來了,忙過去安排事務去了。
白一辰回到化妝間,換回自己的衣服,剛想去單丹丹她們的房間和單丹丹彙合,突然電話響了。
“喂,你好!”白一辰看來電是陌生號碼。
“你好,你叫白一辰是嗎?”對方是個男子的聲音。
“哦,是,請問您是?”白一辰以為這又是哪個混蛋搞得惡作劇呢。
“我是香山旅遊區執法所魏民,今天晚上八點,裡幾發生了一起綁架案,被綁著是一個女生,她遺落的電話中,最近通話是你,所以,我們想調查一些事情……”魏民繼續說道。
白一辰聽到最後,瞬間腦袋嗡嗡作響,就連魏民後邊說的是什麼她都沒聽到。
“喂,喂,你還在聽嗎?”魏民說了半天也不見白一辰回話。
“我在,那個你們現在還在香山是嗎?”白一辰問道。
“是的,我們派出一部分力量找人,一部分力量尋訪被綁架者的人際關係,希望能從中找到線索。”魏民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香山。”白一辰掛了電話,匆忙的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給白一辰打電話。
可是打了幾次,單丹丹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白一辰知道,單丹丹這邊肯定是在忙。
於是白一辰出了體育館,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