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乾什麼?你瘋了?快住手。”邱燕燕拉著邱戰
可邱戰如同瘋了一樣,拳拳都打在慕容秋白的臉上,身上。
“我打死你,讓你沒保護好一辰,是你害死了她,我打死你……”邱戰一邊打一邊罵著。
“你發什麼瘋,白一辰死了,最難過的是他,再說你有什麼資格打他,你又算什麼東西?一個愛而不得的小人罷了。”尚可駒從一旁衝了過來,拽過邱戰,上去就是幾拳頭。
邱戰也沒有還手,任憑嘴角鮮血流下來。
“是啊,我沒有資格。”尚可駒的話罵醒了他。
“慕容總裁,剛才是我哥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哥也是……”邱燕燕忙解釋。
“沒事的話,你們先走吧,我想陪陪一辰。”慕容秋白臉已經腫了,他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的血。
邱燕燕拉著邱戰離開。
慕容秋白整理一下衣服,來到白一辰墓前,把花放好,然後坐在墓前,就那麼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相識以來的一幕幕像電影一般在腦海回放,眼淚再次滾落。
尚可駒靜靜的站在一旁,看到昔日的好兄弟如此心痛,自己自責的要命,如果那天自己不攔著慕容秋白,早點去救白一辰,也許白一辰就不會死。
雖然殺死白一辰的是雲霄,可是他多少也有一些責任,這段時間他很自責,也不知道怎麼麵對慕容秋白。
尚可駒也知道今天是白一辰的三七,所以過來祭拜一下,本來他不想出現在慕容秋白眼前,可是看到邱戰往死裡打他,尚可駒怎麼能無動於衷。
就這樣,兩個男人一坐一站,足足兩個多小時。
慕容秋白站起身,準備回去。
“秋白!”尚可駒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而不看自己一眼的慕容秋白,心很痛。
“不用說了,這件事不怪你,最終都是我的錯,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見。”慕容秋白說完毅然決然的離開。
尚可駒看著慕容秋白離開的背影,無比痛心,因為自己的盲目聽從雲霄的話,竟然害的好兄弟失去心中摯愛,自己的罪過太大了,尚可駒也上了車,不過不是回城而是去了隔壁城市的一座寺廟。
就讓自己為白一辰祈福吧,這是自己唯一能贖罪的方式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鑫瑞集團在海韻省不斷壯大,年利潤高達幾十億,不過這些都不是慕容秋白所歡喜的。
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慕容秋白對白一辰的思念一日未減退。
甚至公司的一些女藝人,看到慕容秋白都兩眼冒藍光,可惜,在慕容秋白眼中都是彆人,有些不長眼的製造各種偶遇,獻殷勤,甚至自薦枕席,換來的全是封殺,雪藏,在娛樂圈永遠彆想翻身。
雲霄從此銷聲匿跡,慕容秋白就算想報仇也無從下手,八年間,慕容秋白私下培養一批殺手,其中重武器也有一個營的戰鬥力。
這天,慕容秋白電話響起。
“你好!”慕容秋白話音很機械,沒有任何情感。
“秋白,八年了,你從不回家,現在連一聲父親也不願叫了。”慕容博的聲音傳來,照比八年前慕容博的意氣風發,此刻的慕容博有些滄桑之感。
“有事說事,我很忙。”慕容秋白情緒沒有絲毫改變。
“秋白,高薔薇母子已經被我趕出去了,公司的股份我都收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帶著你媽和玉軒回來住?”慕容博姿態放的很低,顯然,他已經知道了,高薔薇紅杏出牆,慕容秋宇不是自己親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