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吩咐把藍鶴和花風帶上來。
兩人昨天受了傷,還一直餓著,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半夜時候,藍鶴還發燒了,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狀態。
“你可是藍王爺的二子藍鶴?”南霸天問。
“是。”藍鶴回答。
南霸天“世襲王府之人,無召不得入京,你作為藍王府之人,私自離開封地,該當何罪?”
藍鶴也是燒迷糊了,不過理智尚存“回皇上,小妹和家裡鬨了不愉快,偷跑出去,臣作為哥哥,便出來尋找,思妹心切,一時忘了規矩,還望皇上恕罪。”
“既然是你找妹妹,找到了為何不回封地?又偽裝進宮,還殺了我南楚好幾個重臣及家眷?”南霸天狠狠的一拍桌子。
藍鶴無語。
自己已經被抓了現行,說什麼都是徒勞。
藍鶴裝死啞巴,不說話了。
“藍鶴,你此次行為是你個人行為,還是有人背後指使?”南霸天這招挺壞。隻要藍鶴敢說有人指使,對藍王府做些事情便不會讓世人詬病,至於藍鶴不說,那就想的辦法。
藍鶴深知自己是逃不掉了,這個時候萬萬不能連累父王,說不定父王還能來救自己。
“此事無人指使,都是我一人做的。”藍鶴挺起來胸脯,還裝的很高尚。
“你一人策劃如何進宮,如何在眾多侍衛眼皮子底下偷走兩位皇孫,說,宮裡可有同夥?”南霸天明知道結果,可還是想藍鶴招供。
“無人。”藍鶴自知自己活不成了,如果能保下嬌嬌和自己的兒子,就算自己死了也無憾了。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帶於嬌嬌。”南霸天一拍桌子。
於嬌嬌和皇子南蕭很快帶來,一夜時間,於嬌嬌憔悴了很多。
眾大臣有聽到風聲的,也有不知情的,看到皇帝把自己的妃子和皇子帶上來,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藍鶴看到於嬌嬌,心想“完了。”
“於嬌嬌,說說吧,你和藍鶴什麼關係?還有你的這個兒子是誰的兒子?”南霸天反正也沒寵幸過於嬌嬌,至於所謂的草原,他不在乎。
於嬌嬌頓時懵了。
起初她還掙紮,還不承認,可是禦醫來了個現場滴血認親,皇子南蕭和藍鶴就是父子關係,這讓在場的大臣吃了個大瓜。
“於嬌嬌,你身為皇妃,竟然和外男私通,不守婦道,其罪一,生下孩子,冒充皇室子孫,混淆皇室血統,其最二,串通奸人在宮宴投毒,造成眾多大臣和女眷慘死,更是心腸歹毒的綁架兩個剛滿月的小皇孫,罪為其三,於嬌嬌罪無可赦,賜毒酒一杯,立即執行。”南霸天對這樣的女子沒有任何留戀。
立刻有公公拿來毒酒。
“哈哈,皇上可真是狠心哪!我於嬌嬌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可是自從入宮,你對我不聞不問,就算偶爾來我宮裡還不讓點燈,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我是人,不是物品,我也需要疼愛……”於嬌嬌歇斯底裡的喊著。
“這不是你犯下錯誤的理由,來人,灌下去。”南霸天已經沒有心情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