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
薛平一邊脫衣服,一邊責問道。
“還不是薛公子你急著脫妾身的衣服!”
萱兒姑娘幽怨的看著薛平,她實在是無顏見人了。
很快,薛平將衣服還給萱兒之後,直接用床單和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最後邁開了潔白的小短腿,向著家的方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去。
因為動靜太大,圍觀的人不少,甚至都驚動了天陽城之中的高手,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連續兩次突破陣法的攻擊,簡直就讓人難以心安。
雖然攻擊的人不是他們,但是這種沒有安全的感受,還是讓他們難以繼續沉寂,開始紛紛上訴駐守長老,希望查明真相。
焚陽宗駐守長老也是一臉的疑惑,右手放在一顆寶珠上,回放著被擊破的畫麵,隻見一道高度凝練的金光輕易洞穿陣法,然後落在了薛家之中炸開!
按理說外部的攻擊,會被攔截住,可是這道金光很特殊,對於陣法居然有一定的克製作用,根本就無法直接攔截,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不是普通的術法,帶有一絲天地規則的韻味,應該是一件高品質靈寶發出的攻擊,不然護城陣法不可能攔不住!
駐守長老搞清楚緣由之後,看向了一眾強者,目光落在了薛家之主身上,問道
“你們薛家難道是招惹了什麼人?”
“居然被高品質的靈寶鎖定攻擊,對陣法有一定的克製效果,無法直接攔截!”
薛家之主也是非常的茫然,隻知道家族晚輩薛平惹的事情,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既然執法長老問起來了。
薛家之主便恭敬的回道
“是我薛家一位晚輩招惹的人,也不知道那人的底氣,顯然應該是本身實力不夠,隻能施展這種手法攻擊!”
駐守長老皺著眉頭,不容置疑的聲音繼續響起
“將那位晚輩帶過來!”
薛家之主不敢違背,剛想命令下屬將那薛平帶過來,誰知道突然有人稟報,薛平就在他們腳下。
薛家之主這才向著下方看去,隻見薛平裹著床單和被子,光著大腿在月下奔跑,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氣得是薛平居然如此丟人的在大街上奔跑,好笑的是這個薛平此刻看起來確實滑稽可笑!
既然人就在下麵,薛家之主直接命令下屬將薛平給抓上來。
正在奔跑的薛平突然感到一股壓力,是家族長輩攔在了他的麵前。
“薛平你彆跑了,駐守長老有話問你!”
來者實力很強,是一位血衣境的強者,液態命火一出,直接將薛平給拘了過來。
“駐守長老?”
薛平臉色一白,此刻以這種姿態去見長老,豈不是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過容不得他抗拒,隻能任由族內長輩帶走,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不是因為女裝被帶走的,不然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很快,薛平出現在駐守長老麵前,天陽城一眾大佬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如同千萬把利劍刺破了他的銅皮鐵骨。
這種特殊的視線攻擊,並非物理防禦能抵擋得住。
“你就是那個受到攻擊的薛家晚輩?”
駐守長老威嚴的眼神看了過來,聲音浩瀚如潮,傳入到薛平耳朵裡。
“回稟駐守長老,正是晚輩!”
薛平不敢違背,站在液體命火之上,恭敬的行禮。
“說說,你是怎麼招惹到那人的?”
駐守長老直接詢問道。
薛平知道事情無法隱瞞了,便如實的招了,將自己貪圖大地靈乳的事情經過,全部都說了出來。
反正,他也不知道對手誰是,隻抓到一個女人,被對方無聲無息的救走了,之後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眾天陽城的大佬聽後,感覺薛平招惹的這個人不簡單。
大地靈乳如此寶貴的東西,對手直接拿出一葫蘆,而且還悄無聲息的救走人,感覺不是普通的武者。
有人瞬間聯想到了什麼,猜測道
“難道是那個尋花公子趙欲歡?最近天陽城隻有這個囂張的外來戶有此手段!”
“很有可能是他,畢竟能夠使出道技的牛人,確實有這個手段和魄力!”
“薛家小子倒大黴了,剛好招惹他,不過慶幸的是他沒有大鬨一場!”
眾人很快心裡就有了答案,畢竟能夠如此特殊的人很少,更何況還是一個武夫。
這個趙欲歡在戰鬥之後,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說明本身不簡單,推測出來的結果八九不離十了。
駐守長老聽著這些人的猜測,微微皺起了眉頭,隻有他知道能夠使出道技是怎樣的存在,得到高品質的靈寶相助再正常不過了,所以這件事他處理不了。
因為人族餘孽殘存力量不是他一個駐守長老能解決的,隻要不是在城裡破壞周期性計劃,上頭都是以放羊的姿態來對待。
所以,這件事情隻能擱置,至於薛家自己的問題,看樣子並沒有出現傷亡,隻是損毀了幾棟無關緊要的建築,對方應該是貓戲老鼠的心態。
所以他決定不管了,讓薛家自己處理。
這件事情就這麼潦草的收場了,不過薛平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原來自己受到的是靈寶攻擊,隻要布置好隔絕天地的陣法,他不信對手還可以鎖定自己,回去就找人布置,不然拉屎都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