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策卻是說道,“他有沒有能耐尚且不好說,倒是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確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展昭心思輾轉,說了一句,“我們不妨以靜製動。”
“怎麼說?”
展昭卻不願意再說了,“一切等大人醒後再做定奪吧!”
“嗯,興許大人一覺醒來就有了應對之策呢!”既然展昭不想細說,公孫策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對了,展護衛,你快把這趟延津之行說與我聽聽。”
“好。”
展昭遂將事情經過又細講了一遍。
公孫策聽後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果如大人所說,展護衛這次延津之行收獲頗豐。”
“公孫先生,你還有問題嗎?”展昭捂著嘴問道,“若是沒有問題,我先回房小睡一會兒,晝夜趕路可真是把我給累壞了。”
公孫策忙道,“沒有問題了,你快回房歇息去吧!”
展昭隨意拱了拱手,便大步離開了花廳。
包公和展昭歇息之時,陽武縣縣衙卻是一團緊張的氣氛。
“李耀,你剛才說那個朱喜進了驛館?”縣令郭純一麵品著手中的熱茶,一麵問。
李耀就是李捕頭的名姓。
“對,是屬下親眼所見。”
一旁的周師爺滿臉焦急,“大人,包大人先是全城張貼告示,讓百姓有冤的申冤,那朱喜今日又去了驛館,您說他向包大人說的是不是荒山珠寶一事啊?”
郭純端著茶盞的手明顯一頓,隨後卻搖頭笑道,“是又如何?”
李耀見郭純如此鎮定,心中更加焦急不已,“大人就不擔心包大人會徹查此案?”
郭純冷笑一聲,“無憑無據,單憑一人之言,就算是當今聖上,也不能貿然調查此案。”
李耀聞言一愣。
郭大人說得似乎甚是有理,沒準是自己多心了。
可周師爺卻並不如此認為,“大人,明查當然不會,可暗訪呢?若包大人真是暗訪,待他找齊了證據,我們再想補救就來不及了。”
一番話重重地擊打著郭純的心臟。
周師爺說得非常對,到了那時,自己的這頂烏紗帽都保不住了,還怎麼去補救?
“李耀!”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