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何特殊之處?”
“回包大人,此刀比普通屠戶所使的刀要更重一些,刀刃也要更寬一些。”
一旁的公孫策問,“如此說來,人若是被它砍中,傷口豈不是會很深?”
展昭插口問道,“還有其他人在你那裡打製這種刀嗎?”
“沒有。”胡掌櫃越聽越不對勁,“包大人,孫勇是不是殺人了?”
“你可願意去公堂作證?”
“作證?作什麼證?”
“就是把你方才所說的話再重新說一遍。”
胡掌櫃脫口而出道,“當然願意。”
為什麼會不願意呢?
又不是讓自己去殺人,也沒有讓自己說謊······
包公見證據已齊全,猛地抬眸,高聲喊道,“升堂!”
祥符縣衙公堂。
因著馬漢正在驛館看顧孫進,包公的左右兩側隻站了展昭、王朝、張龍和趙虎。
艾虎沒有官職在身,隻得在縣衙後堂焦急地等著包公等人的消息。
至於李庸,他畢竟身為縣令,調查案子不讓他參與也就罷了,審案之時若還不讓他在場,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包公畢竟隻在這裡待幾天,以後的祥符縣還是需要靠他來治理的。
李庸人雖平庸,但並不傻,他知道包公此舉已經給足了自己臉麵,隻得戰戰兢兢地站在堂下,準備好好看看包公是如何斷案的。
公堂之外早已圍滿了祥符的百姓。
手指一案給他們帶去了無儘的恐懼與擔憂,若是今日案件能真相大白,肉包子和豬肉他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吃了。
啪的一聲。
包公拍響了驚堂木,“升堂!”
“威——武——”
“帶孫勇和孫母!”
李庸和圍觀的百姓們都驚訝不已。
怎麼還有孫母?難道她也參與了手指案?
少頃,孫勇和孫母便走了起來。
“草民孫勇,叩見包大人。”
“老身叩見包大人。”
包公冷冷地看了孫勇一眼,大聲質問道,“孫勇,你可知罪?!”
聲音之大,其中包含的怒氣之重,唬得孫母身子一顫。
包大人是因為那名老婦人的事情質問勇兒的嗎?
孫勇故作無辜道,“包大人,不知草民所犯何罪?”
緊接著就見他嗤笑一聲道,“您說得是草民剁自己兒子的屍體的事情吧?包大人,他意外嗆水而死,草民隻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處理他的屍體,難道也有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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