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試官的所有問題,柴瑞的回答都怎麼聽怎麼不對。
問他對組織印象如何,他表示很好,就是有點廢人。
問他加入組織之後想乾嘛,他說他想當廢人。
問他對同期訓練的同伴感覺如何,他表示全是廢人。
波本沉默了,他扭頭看了一眼跟自己一起擔任麵試官的組織成員,然後發現他竟然在走神?!
波本你才是專業的麵試官啊!我隻是業餘的!你怎麼能走神呢?尤其人家說的話還怎麼炸裂,你怎麼忍心走神的?!
可能是注意到了波本的目光,他回神了,然後拿起柴瑞的資料又看了看,然後一本正經的看向了波本。
“波本,你覺得呢?”
反正這個人不管加不加入組織最終都得交給波本,所以他剛才根本沒仔細聽麵試的過程柴瑞到底都說了些啥。
加上柴瑞說話的時候全程都保持了一臉正經,並且語氣平穩甚至非常嚴肅,這怎麼看都是一副正在認真麵試的樣子嘛!
所以他也沒在意,以為波本看向他大概是麵試已經結束了,在問他的意見。
他的意見就是不關我事,讓波本自己決定就好。
波本沉默了。
但凡認真聽一句柴瑞的話,都不至於一副非常認同他的麵試表現的樣子啊!
波本一瞬間壓力非常大,所以到底要不要讓這個疑似是花京院典明的柴瑞通過麵試加入組織呢?
畢竟一旦加入了組織,那除非組織被消滅,或者你自己被消滅,不然是不存在說跟組織好聚好散這種情況的。
然後他就突然感覺手心一涼,有什麼東西握住了自己的手,並且開始在自己手心裡寫字。
看來是花京院典明本人沒有錯了。
波本一邊跟旁邊的人聊了一下柴瑞的麵試,一邊努力辨認花京院典明讓法皇在自己手上都寫了點什麼。
法皇寫了個“讓我進去”。
波本心情複雜的通過了這位柴瑞先生的麵試,萬幸的是之後大概率是自己來帶他,總比彆人帶要好。
等麵試結束之後,波本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組織真的要在物理層麵上被滅了,他是不是也該提前做一下準備?
結果當天晚上,還不等他思考個究竟出來,就被緊急通知說組織最新采購的一批貨被劫了!
這年頭還有人能跟組織玩黑吃黑?!
降穀零眼前一黑,彆黑衣組織還沒乾掉,又冒出來一個新的黑衣組織!
上麵把他也劃入了調查小組裡,波本急匆匆的趕去彙合。
走在漆黑的夜色中,他又開始越想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