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萍姑,你這食盒裡裝了什麼?”
憐星已經看到了鐵萍姑和宋小白的交流,憐星聲音冰冷明知故問。
“是是殘餘的碗碟還有還有一張藥方。”
小臉煞白的鐵萍姑沒敢抬頭,更沒有敢撒謊實話實說。
“藥方?什麼藥方?”
憐星皺起眉頭發問,因為這和她得到的消息可不一樣。
有人向她舉報宋小白和鐵萍菇眉目傳情,那本所謂的詩集就在她手裡。
“是是治療女人那那個的奴婢這兩天”
見憐星繼續追問,鐵萍姑麵色羞紅的鐵萍姑趕緊打開食盒,取出藥方恭敬的雙手遞給憐星。
“”
憐星冷著臉接過藥方,簡單一看的確是治療女人那方麵藥。
看到這個,她的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了。
她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當成女兒一樣養的孩子,僅僅也就一個月的時間,給宋小白這個混蛋哄騙關係親密到可以開這種藥方了。
鐵萍姑則是跟隨了憐星許多年,見憐星麵色不對趕緊求饒道。
“二宮主,屬下絕對沒有私自和宋小白交流,隻是把他”
“你覺得我會信嗎?”
憐星也不太相信鐵萍姑會撒謊,但是這些事實擺在麵前,也是由不得她不多想。
鐵萍姑見憐星態度有所軟化,趕緊又慘兮兮的求饒。
“宮主,求求你,求求你相信小奴,不信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地牢一看,他寫了好多首詩在牆上,小奴隻是覺得有些可惜,所以才”
“閉嘴。”
可憐星卻也是沒再給她機會解釋,單手掐住鐵萍姑的手腕。
見這丫頭還是完璧之身,這才表情稍稍有些好轉。
“滾出去等著受罰。”
留下這番話,憐星便獨自來到宋小白麵前,孤高冷傲的身影留給鐵萍姑。
鐵萍姑聞言也沒敢多說話,隻能快步的從地牢中退了出去。
而聽著鐵萍姑的腳步聲徹底走遠,憐星掃了一眼滿地牢的詩文,這才語氣陰森的盯著宋小白道。
“你這個混蛋倒是好手段,這麼快就騙過了我的心腹宮女。”
“”
宋小白聞言也不說話,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本宮還冤枉你這個花心無恥的大淫賊了?”
見宋小白這副表情,憐星表情更冷修眉微挑,但也伸出了纖芊玉指半空輕輕一滑點。
噗噗噗——!
幾聲輕輕的脆響過後,宋小白身上的啞穴被解開。
但宋小白開口的第一句話,卻不是為自己辯解,反而是為那鐵萍姑說道。
“鐵姑娘並沒有做任何違背公主命令之事,還請憐星宮主不要責罰於她。”
“嗬,什麼叫沒有違背我的命令?”
“宮主,可還記得那日下車之時說的話?”
“我自然是記得,你敢說她與你沒有一點溝通?”
“鐵姑娘沒有,宮主應該老早就來了,應該聽到了鐵姑娘說的話。”
“嗬嗬,你在教我做事?”
憐星聽到這番話,極其不爽的盯著宋小白。
宋小白依舊氣定神閒,“那宮主要如何才能不懲罰鐵姑娘?”
“告訴我,真正的采花蜂是不是被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