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拉回現實,旗木卡卡西就站在他的麵前。
隻見這位隊長用手握住了鋒利的苦無,使苦無沒有刺穿望月景時的頭顱,鮮紅的血液向下流淌著,滴落在望月景時的臉上。
“對不起。”
“有時間道歉的話,還不如來幫幫我。”猿飛阿斯瑪將陷入寫輪眼幻術的敵人解決後說道。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好,身上四處都是敵人造成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也讓他失去相當數量的血量,以至於他的臉色很白,白的和雲忍的白人差不多了。
望月景時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暈暈沉沉的腦袋讓他現在看東西都不怎麼清楚了,手裡明明拿著苦無卻感覺什麼都沒有,而且左臂的疼痛則提醒著他恐怕暫時用不上這條胳膊了。
隻是現在不上不行了,周圍有三個站著的岩忍,五個倒在地上的岩忍。
岩忍心臟處的空洞是如此的明顯,在望月景時失去意識的時候,旗木卡卡西為了緩解戰場的壓力還是使用了千鳥。
一共兩隊人嗎?他做出顯而易見的判斷。
這時,剩餘的三名岩忍都已經衝了過來,旗木卡卡西看了一下隊友的狀態,寫輪眼轉動了一下,然後藍色的雷電發出刺耳的鳴叫,猩紅的寫輪眼為旗木卡卡西優秀的動態視力,在地麵上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一舉將剩餘的三名岩忍全部殺死。
“結束。”
卡卡西把擺正的護額拉了下來,原本就疲憊不堪的臉顯得更加疲憊了,劇烈起伏的胸膛以及額頭滲出的冷汗顯示出他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
聽到卡卡西的聲音,望月景時一屁股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他身邊就有一具在潺潺流血的屍體,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始為自己包紮傷口。
禦手洗紅豆慢步走過來,她的右腿看起來情況不太妙,現在已經完全腫了起來,她挪到望月景時身邊,然後看向旗木卡卡西,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繼續前進。”卡卡西攤開地圖,計算了一下到火之國的距離,緩緩地說道。
“我們現在的情況可不容樂觀。”猿飛阿斯瑪皺著眉頭說道,一天經曆兩場戰鬥已經是極限了,更何況人人帶傷,他們的速度根本快不起來。
卡卡西指著地上的屍體說“距離天黑隻有一個小時了,我們隻要能夠到達森林裡,就可以好好修整一下了。”
“在森林裡,有著無數可以躲藏的地方,可以利用樹木布置警戒線,即便敵人來了,也可以從容按照既定路線撤退,用陷進延緩敵人的追擊。”
“可是我們的忍具和起爆符都不多了,恐怕布置不了多少陷阱。”望月景時說道,他的起爆符上一次就用完了,苦無和手裡劍也不多。
“從岩忍身上拿,我們務必要在天黑之前到達森林。”卡卡西下達了指令。
“紅豆,借我一隻手。”望月景時捏住禦手洗紅豆伸過來的手,立刻結印,“水遁,水分身之術。”
兩個水分身緩慢成型,在望月景時的指揮下去從岩忍的忍具包裡收集必要的作戰物資。
“這些岩忍比砂忍好多了,不會在忍具包上做機關。”
看著望月景時的水分身收集過來的忍具和起爆符,猿飛阿斯瑪不由得有些感慨的說。
“不是什麼人都像砂忍那樣的。”旗木卡卡西將幾樣物品放進自己的忍具包裡,便一馬當先地走在了前麵。
而猿飛阿斯瑪和望月景時則攙扶著禦手洗紅豆跟在後麵,朝著森林的方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