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望月景時會想到了動漫中發生的一些事。在中忍考試期間,受雇於某個商人集團的下忍就不知死活地去找我愛羅,企圖讓沒有接受過鳴人愛的教育的葫蘆娃打假賽,但是卻被我愛羅用“媽媽的愛”壓成了泥。
雖然這場假賽沒有成功,但是卻表現出了賭博背後的殘酷真像那就是具備很多場外因素。
場外的賭客不僅僅是看客,更是棋手,他們可不會在一旁樂嗬嗬的看著結局的誕生,而是會操控自己的棋子達成最令自己滿意的結果。
望月景時恍然間明白了上月談合叫他過來的意圖。
大抵是這場賭博就快要結束了,對方已經克製不住了,不舍得失去已經投上賭桌的賭注,那就隻有贏這一條可走。
“你現在是暗部,但也不意味絕對的安全,你知道嗎?三代目火影雖然是絕對的一村之長,也是忍者世界裡公認的高手。但是,這不意味著他能拒絕一些普通人的要求。”
上月談合的話讓望月景時背後冷汗直流,他甚至在一瞬間就知道了與上月談合賭博的人是誰。
有資格和上月談合對賭的人隻有五人,分彆是火之國大名以及其餘的四名大臣。
他們每一個都能對猿飛日斬施加影響的人,畢竟木葉想要向上發展是離不開這幾位大臣的支持的。要知道火之國大名是一個典型的放權派,九成九的事都交給了五個大臣處理。
“我明白了。”
“這次我本來是想將對方的棋局限在棋盤之外的。隻是老是這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也讓我將你送到木葉的意義變得沒什麼作用了,所以你要處理的好一點。”
“我明白了。”
“嗯,那就退下吧,好好準備一下吧。”
“多謝上月大人。”
在燈火通明的根部實驗室之中,大蛇丸依舊逗留在這個處於木葉輻射範圍的洞窟,他自信誌村團藏不敢讓猿飛日斬的暗部發現自己,也自信於即便被發現了他也可以從容撤退。
將裝有白眼的玻璃罐放進早已準備好的卷軸裡,待大蛇丸將卷軸完全吞到腹中以後,他才慢慢轉過身來,看著剛剛趕到的望月景時。
“景時君,你來了。”
“叫我有什麼事嗎?大蛇丸大人。”望月景時此刻還有些心煩意亂,上午和上月談合的談話讓他直到現在都處於焦慮之中。
能夠輕易洞察彆人內心,並以此培育部下的大蛇丸敏銳的覺察到了望月景時現在的心情,於是就微笑著說“沒什麼,隻是對於你的身體有了一點個人的想法而已。”
說著,他還掀開望月景時的衣服,用他那冰涼的手指劃過望月景時腹部上斜長的傷疤。
“您之前不是說那隻是個根本沒有希望的想法嗎?”
望月景時眼睛晃動了一下,他根本沒有看清大蛇丸是怎麼來到他麵前,然後掀開他的上衣的。
如果眼前的人想要殺死自己,恐怕隻需要一瞬間吧。望月景時抿著嘴唇想到。
“那是以前,隻是在最近的實驗裡,我又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大蛇丸神秘一笑,收回自己的手,轉身走向了另一邊,一邊走一邊說,“就個例子,寫輪眼是器官型的血繼限界,代表血繼限界根本的是寫輪眼,是可移植的類型;而砂忍的灼遁、霧忍的冰遁都是典型的查克拉血繼限界,兩種不同的查克拉融合在一起所誕生的全新屬性,其根本是融合在一起的查克拉,是不可移植的。”
“山椒魚的毒腺使你看起來很像前者,但是實際上和白眼或是寫輪眼還是有很大的區彆,因為你的毒氣隻能借由呼吸來到外界,雖然能控製量,卻控製不了型。”
“所以,我設計了一個實驗,你要接受這個實驗嗎?景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