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宇智波鼬稚嫩的身體上下翻飛,四下轉動的寫輪眼加上異於常人的敏銳知覺幾乎可以幫助他完全躲過夜月尋的攻擊。
“火遁?豪火球之術。”
雖然體內的查克拉已經不怎麼富裕,而且他還需要消耗額外的查克拉維持查克拉的運轉,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釋放出了這個宇智波家最為出名的忍術。
紅色的火焰炙烤著夜月尋的肉體,隻是這個來自雲忍村的忍者除了最基本的皺眉頭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並非是他的肉體已經強硬到了可以無視忍術的地步,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三代雷影那種地步的,而是他發揚了雲忍一貫的硬漢作風,此刻正謹守牙關,不然自己讓出疼痛的喊聲。
隻是他喉嚨裡發出的哬哬的聲音暴露了火球對他的背部造成了有效但並不致命的傷害。
望月景時瞅準機會一腳踢向所有男人的弱點,夜月尋的麵色瞬間變得扭曲起來,他並沒有因這種隻要一下就能讓普通人昏厥過去了的痛苦倒下,而是以莫大的毅力使出能夠調動的力氣夾緊望月景時的左腿,然後鋼鐵般的拳頭用力一錘,骨骼清脆的碎裂聲就傳了出來。
接下來麵容扭曲的輪到望月景時了,他的左腿此刻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整個左腿已經反向九十度彎折,慘白的尖銳的骨頭刺破血肉就那樣殘酷在空氣之中。
望月景時慘叫一聲,夜月尋又一下抓住那軟軟的不能動彈的腿,無視逼近的宇智波鼬用力一甩,望月景時便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躲在暗處的誌村才臧微微歎了口氣,便結了一個瞬身術的印,刹那間接住了快要撞到樹乾上去的望月景時,並朝著宇智波鼬豎起了大拇指。
因為宇智波鼬已經手裡的忍刀已經刺穿了夜月尋的被火炙烤的柔軟的背部,輕而易舉地將刀刃插進了雲忍的脊椎,截斷了夜月尋控製自己身體的通道。
夜月尋知道自己已經步入了人生的儘頭,他看著接住望月景時的誌村才臧,若有若無的歎了一口氣。
可惜……
高大的軀體倒在地上發出低沉的響聲,第一次使用的忍刀隨後立刻貫穿了雲忍的頭顱,鋒利的刀刃與浸染鮮血的護額相碰撞,讓一旁的誌村才臧有些愕然。
他看著快速來到他身邊的宇智波鼬,說道“作為暗部可不隻要想著殺死敵人,還要想著如何能為忍村帶來更大的收益才行。”
“忍者的軀體可是蘊藏著無窮的奧秘呢。”
說話之間,誌村才臧將自己手中的望月景時遞給終於跟過來的根部成員,那些人立刻從腰間的卷軸裡取出各式各樣醫療器械,為望月景時的左腿開始做緊急處理。
“你是根部的人?”宇智波鼬早已經從宇智波富嶽那裡知道了根部的信息,亦從宇智波止水那裡聽說過這個隸屬於誌村團藏的組織對宇智波極度不友好,所以在確認眼前人的身份之後,他的表情極度凝重,語氣也下意識的在防範著對方。
“根部也是暗部的一員不是嗎?”誌村才臧一本正經的說,“你說對吧?。”
“你們應該不是剛剛趕到的吧?”宇智波鼬又問。
誌村才臧扭了扭頭,看了看露出半張臉的太陽,然後說“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到附近的基地去修養一下吧,這裡可沒有做手術的條件,不是嗎?”
宇智波鼬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
但也在這個時候,望月景時掙紮著仰起頭,說道“不用去你們根部的基地,我們回木葉。”
“回木葉?以你的狀態應該撐不了多久吧?”誌村才臧麵具後表情冷若冰霜,與他略帶驚訝地口氣完全對不上號。
因為他不僅早就被誌村團藏訓練得波瀾不驚,更是因為他自詡對望月景時的情況了如指掌,他完全不能理解望月景時說出這句話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