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已經安排好了嗎?”冷酷而又無情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每個字都讓誌村才臧的頭埋得更深了。
隻是誌村才臧再怎麼害怕,也是必須要回答誌村團藏的問題,他低聲下氣地訴說在暗部訓練基地發生的事情。
“哼,看來那個小鬼還是有些小聰明的。”誌村團藏用食指敲打著麵前的桌子,“用言語挑動那些工具的思想嗎?隻是他的做法還是有些太稚嫩了一點。”
那些培養的還不夠完美的工具現在的確已經完成了第一階段,也就是斬斷羈絆,泯滅感情,他們人生存在的意義也完全被誌村團藏這個首領所占據,所以這些工具此刻還有著唯一的目標——那就是通過考核,成為他誌村團藏的直屬根部,接受他的耳提麵命。
“隻是,才臧,你居然在為了這種事感到擔憂,著實是讓我感覺有些失望。”
誌村團藏的話讓誌村才臧脊背一涼,後者急忙壓低自己的頭顱,直到他的臉整個的貼在地上,“請團藏大人恕罪。”
“唉~”
團藏更加失望的歎了一口氣,他用腳跺了跺地板,然後默默地靠在椅子上,繼續說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結果。你接下來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把那一百二十具屍體一具不少的收集起來送到情報部門去,讓他們儘可能的收集望月景時的詳細情報。”
誌村才臧的眼睛陡然增大,他恐懼地看著麵前被他汗水浸濕的地板,他沒想到誌村團藏早有決定,而這個決定決定的是一百二十人個根部預備役的生命。
隻是用一百二十條命去換望月景時的資料劃算嗎?
在誌村才臧的理解中,這當然是一次虧到賣褲襠的交換,畢竟望月景時此刻就在根部的製衡之下,隻要稍微用一點其它的手段,他們想要的情報不是手到擒來的嗎?
隻是他不敢去提醒誌村團藏,他這位叔叔最討厭的看不清他意圖的人自作聰明的提醒他。
“你下去吧。”誌村團藏說道。
誌村才臧立刻消失於黑暗之中,前去執行誌村團藏剛剛交給他的任務。
而根部的首領著是一邊目送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被繃帶纏繞著的右臂。他的這支胳膊早年在戰場之上被敵人的忍術擊中,然後便失去最基本活動能力,致使他過早退出了戰場,讓他的聲望還沒有成長起來就飛速下降了。這也是他無法獲得支持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大蛇丸的最新研究可以幫他脫胎換骨。隻有掌握強大的力量,才是駕馭一切的根本。
“千手的力量馬上就要被我收入囊中了,剩下的就隻等宇智波了。”誌村團藏呢喃了幾句,“大蛇丸,果然還是那個天才。”
隻是一想到大蛇丸的臉,誌村團藏的臉色又瞬間陰沉了下去,他想起大蛇丸對他提出的要求。
“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望月景時的身上投入了什麼?亦或是發現了什麼不同的地方?”
望月景時蹲坐在樹枝之上,濃密的樹葉讓他得以安全的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隻是他不能長久的在這裡逗留,因為現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是鮮血,濃鬱的血腥味正纏繞在他的身邊。
一但他在同一個地點呆的時間過長,那麼即便他的查克拉波動可以完全隱藏,彆人依舊可以憑借血的味道找到他。
好了,時間到了。
望月景時直起身體,將早已經插在樹乾上的忍刀插入背在背上的刀鞘,宛如鬼魅一樣消失在原地,朝著這座用於訓練的森林的北方,剛剛就在那裡發生了一起爆炸,如果不出望月景時的所料,在那裡,根部的預備役應該發生了內鬥。
就在望月景時趕路的時候,數枚鋼製的苦無發出銳利的破空聲,近乎同時釘在望月景時前腳剛剛路過的樹乾之上。
望月景時立刻減慢速度,然後一個極速以轉身,左右移動的眼睛迅速鎖定了衝向他的敵人。
那是一個比望月景時還要矮上不少的孩子,嗜血的眼睛裡隻剩下他那冰冷地忍刀和望月景時的脖子。
望月景時並沒有拔出忍刀,而是從腰間掏出數枚手裡劍,朝著敵人射了出來。
旋轉的手裡劍雖然被對方的忍刀接連打飛,沒有造成一絲絲傷害,但是卻拖延了對方衝鋒的動作,為望月景時的下一步行動爭取了必要的時間。
由毒素構成的毒蛇在手裡劍被打飛的數秒之後便出現在少年根部的眼前,當後者的刀鋒企圖斬斷蛇頭,那擇人而噬的毒蛇卻並沒有如同對方的想象那樣一分為二,而是繼續無視鋒利的刀刃,直接沿著筆直的忍刀繼續向前,由液體構成的毒牙在查克拉的運用下變得銳利無比,一口咬住那持刀的結滿老繭的小手,隻消一瞬間,淡紫色的毒素便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將之變成一堆腐爛的屍骨。
標準的忍刀跌落塵埃,好巧不巧的插在原本主人的衣服上。
望月景時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才繼續朝著原定的目標跑去。
猿飛日斬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他看著就放在他麵前的死亡通知書,遲遲不想在這幾份通知書上簽上自己的姓名。
因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被他派往跟蹤望月景時的暗部,而現在,望月景時回來了,而這幾名暗部卻沒有回來。
若是有可能的話,他會選擇抓捕望月景時,將其送入暗部的監獄。
隻是,他現在做不到,誌村團藏擺在他麵前的是“真正”的證據,證明了望月景時在外的每一次活動,而且還有大量的“證人”。
便是他想要做些什麼,木葉一夜之間都可以刮起望月景時是無罪的狂風,就和當初旗木白牙以及大蛇丸的事件一樣,根部挑動木葉村民的輿論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猿飛日斬在洶湧的名義麵前根本無法去下決心,因為他丟棄了忍雄的果斷,戴上了名為仁慈的麵具。
“唉~~”
一聲輕歎,他木然地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