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朧之國月之忍村的故地,這裡依舊保持著被木葉的忍者摧毀後的殘垣斷壁,各種忍術遺留的痕跡在經過歲月的侵襲之後依舊留存了下來。
隻是在這一片荒蕪之中,在漫天的雪花之中迎來了眾多的訪客,這些穿著在雪天隱蔽性極高的白色鬥篷的人在踏上他們曾經的故土之後紛紛抬起了頭顱,迎著風雪露出了他們頭上的護額,那塗成朱紅色的月牙就是曾經朧之國的標誌。
隨著頭領的舉起了右手,所有跟在他身後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轉過身來的頭領身上。
這位從外表上看來已經超過五十歲的首領名為月連,是已經死亡的前首領的弟弟,自破滅之日後,他流亡於湯之國和波之國之間,一直在收攏聚集逃出朧之國,拒絕火之國統治的遺民,用於組建反抗軍。
至今日,他終於敢踏入昔日的國土,他雙手扶在腰間,看著自己麵前那些年輕的麵孔,沉聲說道“這裡就是月忍村,也是我們曾經的家,從那天開始,我們的家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隻是,他馬上就要變得不一樣了,過不了多久,我們的計劃就能成功,我們的目標就能實現,那時候,我們就可以重建故鄉,重建家園!”
月連的話談不上多出彩,但是每一個字都能引起他的那些跟隨者的情緒波動,那些通過地下交易所錘煉自己的年輕人此刻熱血翻騰,每個人都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恨不得麵前的頭領立刻下令,讓他們好好地教訓那些囂張的火之國忍者。
他們已經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紛紛叫嚷著諸如“趕走火之國的走狗”、“重建家園”、“月忍萬歲”之類的。
月連壓了壓手,幾聲有力的咳嗽將底下人的聲音壓了下去,“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很急躁,想要儘快為這個國家出一份力,但是你們要明白,想要光複這個國家可不是隻有我們就足夠了,等一下我會在這裡會見其他的人,你們需要儘快清理出一塊隱秘的地方,然後在四周布置嚴密的警戒線,確保不會有木葉的暗部潛入。”
“是!”
所有的月忍齊聲回答道,然後便在月連的吩咐聲中走向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而月連則在目送所有人離開之後便轉身走入了殘垣斷壁之中,開始回憶那過往的點點滴滴。
半個小時後,在利用土遁修建起來的的地下室裡,每個人都在借著油燈的光亮打量著四周的人,然後由對方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回憶起曾經的過往,或是在大名麵前爭鋒相對,或是在任務之中守望相助,此刻,坐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擁有著同樣的稱號——故國的遺民,也都擁有著同樣的夢想——複興朧之國。
月連此刻坐在最上麵,因為此刻他就是朧之國最大的武力的擁有者,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能夠獲得月忍村首領稱號的人。
他望著下方那些熟悉或者是不熟悉的臉,沉聲說道“諸位安靜一下,諸位來到這裡,便都是複國的誌士,按照兩個月之前的交流,我們此刻一齊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整合力量,為朧之國的重建邁出最重要的一步,所以我希望大家擯棄前嫌,一切都為了複興朧之國!”
啪啪啪一陣掌聲。
“接下來談一下我們所擁有的力量。首先是忍者,我們此刻擁有合格的忍者兩千八百四十三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鬥士,便是麵對大國忍者也不會怯懦,其次是武士,由鬼牙大人帶來的武士共計三百五十二人,都是曾經侍奉各個貴族的精英武士,最後是由大名的護衛百代君訓練得戰士,合格者共六百人,除此以外,我預計我們迎回千月公主,並取得初步成功之後,定能夠招募到更多的勇士為重建朧之國出力。”
“隻是如此嗎?霧忍村和砂忍村難道沒有派兵支援嗎?”一個老人捋了捋胡須,瞪大眼睛問道。
“富士先生還是這麼天真,要那些大忍村出兵,首先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沒有足夠的利益,那些人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坐在富士老人對麵的中年男人發出一聲嗤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嘲諷道。
富士老人吹胡子瞪眼,正準備說出他自己與霧忍以及砂忍達成的協議時,一個清冷的男聲阻止了他的發聲。
那是坐在角落裡的男人發出來的,富士認識那張臉,是朧之國某個地方稅務官的臉,名為水奈。
“在討論這些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討論一下公主大人的問題。作為大名的唯一子嗣,當初能夠逃離皇宮已經是萬幸了。而現在,我想知道,一直被飼養在民間的公主大人是否能夠理解我們的所做所為,是否會支持我們的所做所為?這事關我們所做的事情的合理性。”
水奈的問題尖銳而直白,甚至直指問題的核心,那就是坐在此地的人實際上在此之前是各自為政,隻有著些許的聯係,而現在他們會坐在這裡,那就是因為千月公主。
月連對於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他來此之前就有預料,便說道“公主大人是支持我們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水奈先生。”
水奈點了點頭,接下來又說道“那就好。隻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親自見到千月公主?並非是我不相信您,這種事畢竟還是公主大人說出來更有說服力,我也好向我所代表的人進行說明,好讓他們放寬心。”
水奈一問完,一個斜挎著武士刀的中年大胡子就站了起來,他繃著臉說道“這件事是機密,畢竟公主乃是千金之軀,如果隨意透露,便是對於公主的安全不負責任。”
“百代先生,您是認為你們的人無法確保公主大人的安全嗎?那何不現在就說出來,我們其他的人也好為您參謀參謀啊。”水奈滿臉笑容地看著對方,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
“那就不勞您操心了。”百代黑著臉,甕聲甕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