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為了平緩自己的心情,離開龍地洞的望月景時選擇在一條河道寬闊的大河邊上進行臨時修整。
在漫天光華之下,望月景時坐在篝火邊上,神色有些恍惚地看著那翻騰跳躍的火苗,同時漫不經心地轉動著手裡的已經開始散發香氣的烤魚。
他沒有想到大蛇丸為了擺脫曉組織的圍堵居然想出了這種辦法,用假死金蟬脫殼,著實是一招妙棋。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位帶科學家是不會出現在忍界了。
隻是與此同時,望月景時卻必須頂替那位喜歡變化的大蛇丸在忍界行走。
雖然大蛇丸和白蛇仙人沒有交代具體如何去做,但是望月景時也能通過自己前世的記憶猜得到一些。
那就是拿木葉開刀。
忍界穩不穩,一要看五大國的大名,二要看五大國的忍村。
前者雖然擁有直接向外發動戰爭的權力,但是實際上這項權力從來沒有一個大名直接使用過,所以可以不用在意這些逍遙快活的大名。
而後者之中,木葉以第一忍村的名頭成為世界中心,隻要木葉有什麼風吹草動,整個忍界的風向都會發生變化。譬如說現在,宇智波一族脫離木葉致使木葉不得不收縮防線,然後其餘忍村就順勢接手了木葉讓出來的地盤,並且不斷在火之國外沿試探木葉的態度。
想要在木葉掀起波瀾對於望月景時來說並不難,因為他的手裡還有宇智波止水這張牌,隻要這個可以遏製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還站在他這邊即可。
而且因陀羅和阿修羅這兩個世世代代互相牽扯的羈絆也是可以利用的一點,雖然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危險性罷了。
畢竟宿命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而且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還以靈魂的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
那種存在會對望月景時地行動持何等態度,是需要望月景時慎重考慮的。
不過,望月景時又將視線移到河麵上,現在考慮這些還是太早了,雖然做事要未雨綢繆,但是太早做出決定的話,製定的計劃就有可能跟不上形式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那麼在意新吹起的風,但是我覺得,既然要吹起風,那麼當然就要大一點才好,畢竟風不大的時候豬可飛不起來。”
望月景時忽然想起了前世的某句名人名言,嘴角也順勢露出了一絲笑容。
霧忍村。
濃密的霧氣如同往日一樣降臨了這個村子,乾淨的街道也一如既往的平靜,每個霧忍村的村民都竭儘可能的保持安靜,人與人之間都十分有默契地保持一定的距離。
在稀疏的人群之間,一個白頭發的少年忍者背著一個卷軸默默行走在其間,隻見他扭身穿過幾條街道,在一間房子前站定,然後敲響了大門。
數秒鐘之後,木製的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一隻眼睛由內向外張望,在確定了敲門人的身份之後,才徹底打開大門放少年進去。
忍者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須發皆白的禿頂老人坐在庭院當中,正對著一副山水畫進行臨摹。
“元師大人,我來了。”少年見到老人放下手中的畫筆,便立刻單膝下跪以示敬意,畢竟對方可是霧忍的長老,是擁有和水影同樣權力的存在。
名為元師的老人也隻是點了點頭,在看向少年的同時也立刻示意少年可以站起來。
混濁的眼睛先是看向了少年背上的卷軸,而後那微闔的眼睛立刻睜大,麵帶喜色地說“滿月,看來你已經找回那些東西了。”
沒錯,少年正是鬼燈水月的哥哥,綽號為“鬼人再世”的鬼燈滿月,而他背上的卷軸正是鬼燈一族世代相傳卻又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一度遺失的忍刀通靈卷軸。
他為了找回這個卷軸可是很費了一些功夫,在找到卷軸之後,他便立刻來拜見一直庇護著他的元師,向對方傳達這一個好消息。
鬼燈滿月聽出了元師那抑製不住的興奮,躬身回答道“是的,雖然有些辛苦,但終是不付希望,將失落的忍刀都找了回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得到肯定答複的元師連連點頭,“這樣我們就可以讓這個忍村做出一些改變了,為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你要儘快熟悉這幾把忍刀,儘可能的連鮫肌、斬首大刀以及雷刀牙都熟悉一下,要做到以防萬一。”
“沒問題。”鬼燈滿月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卻在細想之下又皺起了眉頭,隻聽見他說道,“雷刀不是問題,畢竟林檎雨由利現在已經臥床不起,隻是另外兩把刀多少有些困難,桃地再不斬和西瓜山河豚鬼可不好對付。”
元師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胸有成竹地說“這你不用操心,再不斬那裡我可以讓權兵衛去聯係,再怎麼說權兵衛也是再不斬的舅舅。至於西瓜山河豚鬼,可以先用飛沫和鮃鰈的使用權去試試,不行的話,我們隻能另想他法了。”
“我明白了,一切全憑大人的意思。”鬼燈滿月低下頭,擺出一副順從地樣子。
作為鬼燈一族的成員,現任霧忍七忍刀的一員,他現在有些抑鬱,因為鮃鰈是陪伴他時間最長的刀,也是他最喜愛的刀。
隻是元師已經決定了,讚同的話也說出口了,現在想要改口也來不及了。
元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出言安慰道“作為二代的子孫,有些事你還是要多多為這個村子考慮。”
“是。”鬼燈滿月咬著嘴唇回答道。
元師聽了心裡隻搖頭,對於鬼燈滿月的回答他並不滿意。
看來還是要再鍛煉一下。
他這樣想到,然後他便拿起了畫筆,說道“你先走吧,記得把卷軸保存好,現在的村子可不太平。”
鬼燈滿月點頭稱是,然後便悄然離開。
而就在他在離開元師的屋子時,霧忍村的另一側,西瓜山河豚鬼已經已經將手裡了的紙張丟進了湖泊之中,朝著村子裡的某個方向露出了滲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