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宇智波止水走得很快,哪怕是背上背著一個巨大的罐子,白也被他落下的遠遠的。
當他走上一處高坡時,他不得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等待白。
“不好意思,止水哥。”白一趕到宇智波止水的旁邊,便立刻向對方奉上自己的歉意。
宇智波止水搖了搖頭,又轉身看向了山下,“沒關係,是我自己有些心急了,而且你有什麼問題,就現在說出來吧。”
“我……”
白右手輕輕撫摸過自己的胸口,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猶豫再三才說道“止水哥,你到底——你到底在乾什麼?襲擊人柱力應該是大罪吧。”
宇智波止水回答道“那也不是針對那些個大國,我這次要針對的隻是一個小國而已,一個隻服從木葉的小國。”
瀧忍村——
白的腦海中閃過這樣幾個字,隨後眼皮便聳拉了下去,有句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好像從那件事之後,他所認識的那個宇智波止水就已經消失了。不,不能說是消失了,而是被什麼東西給壓下去了,有一件東西將止水原本的性格給壓製了,讓他不得不去做這件事。
“好了,走吧。”宇智波止水回頭招呼了一聲,便立刻朝著前方走去。
他不想和白解釋什麼,畢竟他從六道仙人那裡得到的消息已經超過了普通消息的範疇,他不可能將那些“駭人聽聞”的消息告訴白。
況且他也並不打算讓對方參與進他接下來的計劃之中。
這是為了他好。宇智波止水這樣安慰著自己。
三日後,匠之國的群山之中,望月景時與宇智波止水一起,目視著晚秋的夕陽。
望月景時穿回了黑色的長袍,他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邊看著自己正在鍛煉身體的部下一邊說道“呐,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明明那麼久都沒聯係過了。”
宇智波止水看著望月景時,說“我說我見到了六道仙人,你信嗎?”
“信啊。”望月景時點了點頭,這個動作簡直出乎了宇智波止水的意料,隻聽見前者說道,“六道仙人,他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某處,你能見到他也不足為奇。畢竟你是他的子孫,見到他的機會應該比我大很多才對。”
“你果然知道很多事。”宇智波止水頓了頓才說道,他開啟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真想利用幻術從你嘴裡得到你所知道的那些消息,隻是……”
“隻是你不敢對麼?”望月景時的眼神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他伸出左手,不停地重複著握緊然後放開這一動作,“你害怕從我這裡得到的消息與你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所預想的那個未來不存在於我的記憶之中。在我的認知之中,木葉的宇智波不存在完美的可能。因為宇智波不僅內有隱患,在外部更是存在想要消滅宇智波的強敵。”
得到這個回答的宇智波止水歎了一口氣,臉上泛起一絲苦澀,“果然如此啊。”
“你所說的敵人指的是誌村團藏和宇智波斑吧,那兩個家夥是不會看著宇智波存在的。”
誌村團藏,忍之暗,木葉鍋王,千手扉間的六位弟子之一,可謂是完美的繼承了二代火影黑暗的意誌——為了木葉無所不用其極,為了針對木葉無所不用其極。
隻是千手扉間知道把控那個度,知道一手蜜糖一手大棒控製宇智波的欲望,限製宇智波極度容易失控的“愛”,而誌村團藏不知道,他隻是一味地針對宇智波,不斷為宇智波製造困難,不斷地撕裂木葉與宇智波之間的聯係。
也就是說,隻要誌村團藏還活著,在木葉的宇智波就不可能得到安生。
宇智波“斑”,實際上是宇智波帶土。作為一個隻有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的存在,他深刻的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強大,所以他一定會竭儘所能的限製萬花筒的誕生,而最簡單最省事的辦法就是將能夠製造意外狀況的宇智波一網打儘。
望月景時瞟了宇智波止水一眼,說“宇智波鼬果然沒有辦法對你保持秘密,畢竟從小接受了千手式教育的你不會出現在對方的視線裡。”
“這麼說是我爺爺給我爭取了機會嗎?”宇智波止水說道。
宇智波止水的爺爺是同為千手扉間弟子的宇智波鏡,雖然說這位宇智波鏡二十五歲就死了,但是他從千手扉間那裡獲得的教育還是傳承了下去,影響到了他從沒有見過的孫子宇智波止水。
“差不多吧。”望月景時看著宇智波止水說道,“不過你這次來應該不止這點事吧,要不然你也不必雲忍‘借’來這個玉淨瓶了。”
“是,我要把白拜托給你。”宇智波止水異常認真地說道。
望月景時說道“謔~那還真是件大事呢,不過,你在見到下麵的場景還想將白拜托給我。”
宇智波止水順著望月景時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到眾多的穿著黑色緊身服的半大孩子正拿著擅長的武器在進行訓練,不過他們的訓練很殘酷,殘酷到在短短數息時間之內就有好幾個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勝者則是麵不改色地走到一邊的空地上盤腿休息,顯然是在為之後的戰鬥做好準備。
他皺著眉頭,說“你這樣做以後一定會出事的。”
望月景時笑而不語,畢竟他這樣做當然會出事,因為在這樣殘酷的訓練中得到都是殘酷弑殺的殺手,在之後必定會出現反抗他的人,就像是血霧之裡中誕生的桃地再不斬以及照美冥一樣。
但是他不在乎,他利用這些最終活下來的殺手隻需要做一件事,在完成那件事之後他就不夠再管這些由他製造出來的殺人魔了。
他繼續問道“所以你還要把白交給我嗎?”
望月景時認為宇智波止水會改變主意,但是事實上後者並沒有那麼做,隻聽見宇智波止水說。
“我隻能將他交給你,也隻是將他交給你照顧一段時間,不需要你對他做些什麼。”
“可以。”
既然宇智波止水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望月景時也就沒什麼拒絕餘地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和白說一下。”
“請便。”
望月景時目送宇智波止水下山,然後又將視線轉到了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