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宇智波止水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不然也不會開始以尾獸為目標。
不過即便是這樣做又能怎麼樣呢?隻是一個七尾,又能阻礙的了什麼呢?
輪回眼的力量,他還沒有見識過吧?隻要長門出手,什麼樣的人都不是敵手。
畢竟那可是宇智波至高的力量啊。
不過,你們這些注定要失敗的人還是要努力一點,要是長門還能保存不該有的元氣可就糟糕了,不是嗎?
宇智波帶土想著想著就眯起了眼睛,麵具之下的嘴唇也跟著勾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微笑。
宇智波斑將輪回眼寄托在長門身上時他並不在,所以他無法阻止宇智波斑做這樣的決定。
不過他在看到長門的表現之後,他對斑的做法產生了質疑。
因為輪回眼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亮眼了,哪怕是在長門已經被山椒魚半藏用起爆符炸傷了雙腿,哪怕他擁有神威,他在麵對對方的時候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是輪回眼是他誌在必得的物品,是他實現長久以來夢想的東西。
如果無法獲得輪回眼的話,他所愛的人就無法來到他的身邊。
為此在展現出真實目的之前,他要做的就是讓佩恩繼續戰鬥,不斷透支長門的生命力。
加油哦~~宇智波——止水——
就在宇智波帶土思索著自己的計劃的時候,宇智波止水已經快要結束他的戰鬥了。
轟隆一聲。
龐大的原諒色巨人橫掃整片區域,掀起的塵土與樹木的殘枝覆蓋了整片區域。
誌村才臧從地上爬起來,先是用能用的左手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後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兩步。
他抬頭看著身處絕對防禦之中的宇智波止水兩人,心情卻是無比沉重。
這次的根部損失太大了,都怪那個女人。
他此刻有些咬牙切齒,從看到宇智波止水飲下那瓶藥水的時候他就猜到那個女人的身份了,而在對方使用忍術的時候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想。
對方正是從以前就一直和他不怎麼對付的千月,也就是那位朧之國的公主。
他又看了看軟綿綿的右手,這條胳膊在先前的戰鬥之中就已經被飛過了的石頭給壓斷了骨頭,就他的經驗來看,這條胳膊已經要不得了。
就在他在原地觀察之時,宇智波止水已經打散了攻擊他的暗部,帶著千月朝著遠處逃竄了過去。
圍獵宇智波止水的計劃又一次失敗了。
才臧頹然地看著還活著的根部忍者,誌村團藏的臉也隨之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很想逃離他的叔父,因為他現在是一個廢人,再也不了任何一點有用的價值了。
隻是在一瞬間,對於誌村團藏的恐懼又將他那一絲叛逃的心給壓了下去。
他兀自搖了搖頭,眼神迷茫的他跟著根部剩餘的成員朝著木葉返航,準備接受誌村團藏的處罰。
……
三天之後。
在匠之國望月景時的基地中,這裡的主人正坐在椅子,雙手十字交叉放在翹著的腿上,而他的客人們——宇智波止水半躺在床上,喝下了那瓶藥水的他至今沒有緩過神來,整個人麵容灰暗、頭發泛黃的同時點綴著絲絲白發,看起來比日後疾風傳的“主角”月光疾風還要虛上幾分,而另一個亡國的公主——千月則是靠在窗戶邊上,一邊擺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啊?”
她的眼睛雖然沒有沒有看向誰,但是處在她朝向方位的望月景時還是立刻做出了回答。
“你們要想留下來的確算不上什麼好選擇。不過你們如果想留下來我也不反對,說實話,我很需要你們。”
千月的提議的確不算是什麼好提議,因為在場的三個人都是與誌村團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都是不好的關係。
望月景時,前木葉暗部、大蛇丸駐木葉間諜,誌村團藏無時無刻不想從他身上找到大蛇丸還活著的線索,將大蛇丸從陰影裡拽出來,把自來也從天上打到地上去;
宇智波止水,前木葉暗部、宇智波成員、萬花筒寫輪眼擁有者,他的寫輪眼是誌村團藏渴求已久的東西;
千月,根部的叛逃成員的身份足夠她死好幾個來回了,還有她可是徹底擺脫了團藏的控製這一條可以讓她再多死幾遍。
他們三個要是分開還好,畢竟團藏沒有那麼多精力去處理三個可以融入人流之中的小個體,但是聚在一起,即便是比不上宇智波家族那一坨,也還是醒目閃亮。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他們三個聚在一起,戰力也算是集中了不少。
宇智波止水咳嗽了兩聲,整個人就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在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之後,才用極度虛弱的聲音說“我……”
他剛一開口,望月景時笑著壓了壓手,“彆說了,止水,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說了什麼也沒用,畢竟你現在哪都去不了,就算想離開也沒有地方去。而且你的身體可不容許你離開這位藥劑的發明者。”
千月姬挑了挑眉頭,然後挽了一下散落到麵前的長發,說道“這個劇毒人說得對,你還是好好修養一下吧,等我研究出彌補生命力的藥劑再說吧,那可是件大工程。”
望月景時斜視著千月,對於“劇毒人”這個稱呼他實在是敬謝不敏,但他也不好反駁這個異常直白的綽號,隻得從其他方麵反擊地道“你就不能在研發那個藥劑的時候順手做好彌補措施嗎?”
千月姬攤開雙手,“躲在外麵哪有那麼好的條件,能活下去就算是不錯的,你還想怎麼樣?”
望月景時摸了摸鼻子,宇智波止水就這樣躺著的話實在是太過浪費了,躺著的止水可是什麼都分擔不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恍然間,一個被他埋葬在記憶角落裡的畫麵忽然蹦了出來。
他捶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他怎麼就把那個人給忘了呢。
在想起關鍵點之後,他露出了笑容,神秘兮兮地對著屋子裡的兩個人說道“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