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從草之國返回望月景時自己建造的基地已經是五天後的夜裡,一路上走得特彆慢的母女組合一進到房間裡就沉沉睡去,而作為忍者的望月景時和千月並沒有睡覺,他們兩個人一起走到平日用來訓練的場地之中。
前者背靠在殘破的土牆之上,雙手插在口袋之中,低頭看著坑坑窪窪的地麵,後者則是自己用土遁製作了一個土墩都做椅子,雙眼看著天上的月牙。
望月景時先開口了,他問道“你覺得她們的能力能夠治好宇智波止水嗎?”
千月翻了個白眼,對著望月景時這個不懂科學研究的人就是一頓挖苦,她說道“我覺得可以,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最關鍵還是要等明天實驗的結果。”
“反正也不過是咬一口的事,如果能夠補充流逝的生命力,宇智波止水也就能很快恢複了。”望月景時如此說道。
“如果沒用呢?”千月姬又問道。
望月景時攤開手,指了指宇智波止水的房間說道“那也沒有辦法,隻能等你的研究了。”
“我的研究可是需要很長時間,畢竟重新建立一個實驗室都需要很長時間。”千月搖了搖頭,她覺得望月景時這個想法不太行。
望月景時無所謂地說“那也沒什麼,宇智波止水不會催你的,你有大把的時間。”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是沒什麼問題的。”千月撩了撩頭發,說完之後就選擇了離開。
而望月景時則是一個人站在原地等了幾分鐘,不一會兒,一直黑色的紅眼烏鴉便趁著微弱的光芒飛了過來,歪著頭停在了訓練場邊上的樹枝上。
哇——哇——
這隻烏鴉看著望月景時,發出了兩聲不同於普通烏鴉的叫聲。
望月景時伸出右手,紅眼烏鴉便飛了過來,對著前者伸出了自己的右爪,讓對方取走綁在自己的信件。
他看完宇智波鼬寫給他的信件之後,他便拍了拍烏鴉的腦袋,示意它可以回到宇智波鼬身邊了。
烏鴉又叫了兩聲,便再次起身飛向了天空。
“原來躲在這裡,不過想要進去那裡,還是得事先準備一下,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會變成一攤黏液。”
無聲的黑暗之中,剩下的也隻有望月景時給自己的警告。
第二天的中午,望月景時推開了宇智波止水房間的房門,注視著即將開始的治療。
作為“醫生”的漩渦葵早已經準備好了,在草忍村經曆的一切早已經不能讓她對這種場麵產生恐懼,她挽起厚厚的袖子,將布滿咬痕的胳膊遞到宇智波止水的麵前。
“咬吧。”她這樣說道。
相較於漩渦葵的平靜,宇智波止水的表現倒是顯得有些局促,他先是看了看千月,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看著他的望月景時,然後才張開嘴,咬在漩渦葵的胳膊上。
很快,富含生命力的查克拉就在這樣的接觸之中從漩渦葵的身體之中流到了宇智波止水的身體之中。
在治療的一開始,宇智波止水的身體還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過了兩三分鐘之後,宇智波止水的頭發便有了明顯的變化,原本如冬日枯草般的頭發很快就有了光澤,在光澤溢滿之後,他的頭發也由白轉黑。
在十分鐘之後,宇智波止水終於恢複了原本的模樣,整個人又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鬆開嘴,對著漩渦葵露出了一個笑容,並對著這個“醫生”致謝。
“謝謝。”
漩渦葵收回胳膊,她也不擦拭上麵的口水,便直接把挽起的袖子放了下來,然後輕聲回答道“不用在意這種事。”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望月景時問道“請問我可以走了嗎?我女兒還等著我去幫她做吃的。”
“可以。”望月景時點了點頭,然後側開身子,讓開了一個縫隙供漩渦葵離開。
漩渦葵二話不說便從這個縫隙走了出去,隻是在她經過望月景時身邊的時候,後者的眼睛很敏銳地觀察到了她的紅發之下多了許多白發。
果然如此麼?漩渦一族的生命力就提現在他們的頭發之上麼?
望月景時看到這個情景不由得想到了一直待在雨忍村高塔之上的長門,作為一個繼承了漩渦家血脈的“神”,他的頭發已經因為查克拉的過度使用而變得蒼白無比。
而在此時,宇智波止水從床上站了起來,但是他剛想走兩步,他的雙腿就如同一樣軟了,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麵之上。
千月急忙走過去扶起他,同時問道“你怎麼了?”
宇智波止水搖了搖頭,說“全身上下現在使不出力,你扶我過去躺著。”
從聯想之中回過神來的望月景時先是走了進來,隨手拉上打房門之後才問道“沒有完全恢複嗎?要不要我那個女人叫回來。”
千月卻是搖了搖頭,說“不是漩渦一族的問題,而是因為那個藥的問題,我推測他損耗的不僅僅的生命力,應該還損害了其他東西。如果要證實這一點,我需要立刻進行實驗。”
“那就快點吧,這種事該快點做還是要快點做的。”望月景時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就去準備一下了。”千月快步走向門外,眨眼間就消失了。
望月景時從千月消失的地方收回目光,扭頭看著宇智波止水,他想不通,身體的傷勢恢複了,但是移動能力卻沒有恢複,這件事情怎麼就在這一刻走向了最難讓人接受的方向呢?
他隨即開口問道“你自己有什麼感覺嗎?”
重新躺回床上的宇智波止水無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隻是用不上力,四肢都不怎麼聽大腦的使喚。”
望月景時聽後想要張嘴說著什麼,但是隨即他的麵色一變,便不顧宇智波止水詫異的目光逃出了房間。
在他關上房門之後,他便立刻蹲了下來,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扒開自己的眼皮,然後用左手的指甲掐斷淡紫色的觸手,將其直接丟到地上,任由那觸須在乾燥的土地上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