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宇智波富嶽緩緩轉過身,用不大不小地聲音說道“佐助,出來吧。跟我一起下山,免得到時候美琴擔心。”
聽到這句話,躲在樹後的宇智波佐助不淡定了,他原以為他自己的隱藏天衣無縫,但是現在富嶽的聲音讓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他始終是沒有躲過父親的偵查。
他從樹後走出來,癟著一張嘴走到自己平日裡不敢過份親近的父親身邊,仰著頭問“爸爸,你們剛才聊的老鼠是什麼啊?”
宇智波富嶽摸了摸佐助的頭,不怒自威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一抹柔和之色。
“那個不需要你關心,你隻要知道,那個與我們無關就好了。”
佐助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作為一個人際關係並不複雜的孩子,父親的話還是很有很有權威性的。
他不知道,就在剛剛的談話之中,宇智波富嶽拒絕了望月景時的一個提議。
那就是後者想要將宇智波佐助帶走。所謂的老鼠,所指的正是在暗中偷聽的宇智波佐助。
隻是解決老鼠的問題,佐助又猶猶豫豫地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那麼……鼬呢?他到底在乾什麼?”
宇智波富嶽收回手,雙手攏在袖子,臉上的柔和之色也跟著消失了。
他一邊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一邊回答著兒子的問題,“這個問題等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忍者之後再親自問他吧。”
“父親大人也不知道嗎?”宇智波佐助咬著嘴唇,在他眼裡,所謂的出色忍者指的就是像鼬一樣的忍者,而他宇智波佐助想要成為那樣的忍者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對於佐助的這個問題,宇智波富嶽不太願意做正麵回答,他隻是說道“他在做很重要的事。”
在走了兩步之後他又強調道“這件事要保守秘密,不要和美琴說。”
“為什麼?母親大人也很擔心哥哥,告訴她的話,她應該會很高興吧?”宇智波佐助異常天真地說。
宇智波富嶽回頭,板著臉說道“不行就是不行。”
“是。”
“下雨了,回家吧。”
說完,他便繼續前進了。
下雨了。
宇智波鼬攤開手掌,感覺到有些許雨滴落在自己的手心之上,他稍微掀起自己的鬥笠,抬頭望向天空,在登上山頂所耗費的這段時間裡,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已經布滿了不知從各處飄來的烏雲。
一陣涼風吹了過來,使得宇智波鼬身上的曉組織製服被吹得獵獵作響,而後一道霹靂劃破烏雲,照亮了那間隻有一間大殿的神社。
閃電過後是驚雷,驚雷之後便是無數豆大的雨點擊打在大地之上。
宇智波鼬低下頭,任由頭頂的鬥笠被打得劈啪作響,然後快步走進神社之中。
塗滿指甲油的手指輕輕按在沒有上鎖的大門上,伴隨著“吱呀”一聲,大門被推開了,然後一股灰塵便迎麵而來。
宇智波鼬一邊輕輕揮動手掌驅散灰塵,一邊轉動這猩紅的寫輪眼四下觀察著這個大殿。
在他正對麵的高台之上,是一個布滿蜘蛛網的鬼神像,那個鬼神像如同所有的神像一樣高大,它的頭部比一般故事中描述的惡鬼還要恐怖。
它不僅擁有猙獰的表情以及格外尖銳的牙齒,而且還長著三隻各不相同的眼睛,額頭上更是有著一對彎曲的長角。
但是與他能令小孩子夜不能寐的麵容不同,他的脖子以下可以說是平平無奇,僅僅隻是雙手平舉著一把黑色的鐵杖,若要真得找出一些不同的尋常的話,那也就隻有那個鐵杖的前段居然雕刻成了兔子頭,而且還是一個非常萌萌噠的兔子頭。
一個神情猙獰的惡鬼卻拿著一個一根這樣的鐵杖,怎麼看都是十分違和的。
宇智波鼬隻是將這一點記在心裡,然後視線便移向了他左側的牆壁,在那麵牆壁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文字遺留的痕跡。
他走過去,右手手指輕輕撫摸著那些已經模糊不清的黑色殘字,然後輕輕自言自語道“是被人故意刮下的嗎?隻是,如果真得不想被人調查的話,為什麼不清理乾淨呢?”
他隨即扭頭看向右側的牆壁,在那邊,近乎完好無損的壁畫依舊存在於那裡。
不過那張壁畫之上的所描繪並不是關於這位鬼神的傳說或者異聞,而是五個完全不同卻又環繞成一個圓的忍具。
宇智波鼬知道那是什麼,那就是之前由金角和銀角帶到雲忍村的五件傳承自六道仙人的封印忍具。
紅葫蘆、玉淨瓶、晃金繩、七星劍以及芭蕉扇。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六道仙人嗎?”宇智波鼬摸著下巴想道,“不對,這個形象與僧侶的形象差距的實在是有些多。”
隻是,那兩個角……
“金角和銀角都是長著角的怪人,我記得那個雲忍是這麼形容的。如果說祖先就長著角的話,後輩長出角也不是什麼怪事。”
雖然血繼限界是作用於基因層麵的存在,但是至今還沒有聽說過哪個血繼限界能夠讓人長出如同惡鬼一樣的角。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宇智波鼬陷入了沉思之中,在這一段裡,他都在不斷追尋六道仙人的足跡,想要從曆史之中找出那個已經變成神話故事的人。
至於原因,那當然是因為那塊被宇智波富嶽托付給貓婆婆的石碑,以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他已經可以看到第三篇文字了。
而這些由“六道仙人”遺留下來的文章,通篇都在描繪一個和平的世界,而在第三篇的最後,還著重強調了他將實現和平的辦法寫在了最後。
隻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到最後的文字,所以他很容易就得出推論——萬花筒寫輪眼之上還存在著前進的階梯。
“宇智波、千手、漩渦、金角和銀角……傳說中的六道仙人,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宇智波鼬不由得在心裡問出這個問題,然後緩緩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不可能回答他問題的鬼神像。
外麵的風雨依舊,但神社之內,卻已經陷入了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