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咦——哈——”
發動衝鋒的飛段發出怪異的聲音,伴隨著聲音一起衝向望月景時的是末端綁著黑色繩子的長柄鐮刀。
望月景時雙腳一蹬,飛段的武器便從他身下飛了過去,然後撞在了不遠處的堅硬的石頭,發出“叮”的一聲,便再次彈回飛段的手裡。
“速度很不賴,但是就看我接下來的這一招吧,好好看著!!”
飛段發出令人心顫的笑聲,手中的武器旋轉了幾圈之後再次狠狠地向上揮動,呼呼的破空聲催促著望月景時趕快進行躲避。
望月景時看著目標是他小腿的鐮刀,便做出了一個常人不可能做出的動作——將小腿向後彎曲,並將後腳跟緊緊貼在大腿上,使得帶有極其強烈的目的性的一擊直接落空。
飛段這個人非常簡單,無論是他的頭腦還他的攻擊方式,都隻能用簡單二字來形容。
作為使用咒術?死司憑血來殺死敵人的邪教徒,他所有的攻擊目的都是簡單明了的,那就是用他取得敵人的鮮血,然後發動獨特的儀式,用自殘的方式來奪取敵人的性命。
而為了達成這個說簡單又不簡單的目的,飛段才會使用造型如此獨特的血腥三月鐮,並且在還在長柄之後係上一段繩子增加長度。
但隻要飛段沒有取得血液樣本,那麼他就隻是一個極其耐操、怎麼打都打不壞的沙包而已。
雖然很久沒有使用過了,但是在這種地利之下,還是可以用作掩護的。
望月景時雙手放在胸前,漫天的雨水隨即凝聚成了浩浩蕩蕩的水流,以難以阻擋的勢頭朝著飛段衝了過去。
令角都都為之側目的水遁,或者說是加持了自然能量的仙法直接擊中人在空中退無可退的飛段。
伴隨著地上的泥水飛濺而起,飛段直接撞入了地麵之中。
猩紅色的三月鐮率先從人形坑洞裡探出頭來,隨後才是渾身沾滿泥水、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飛段。
他先是抹去臉上混合了鮮血的汙泥,然後才格外生氣的扯下掛在自己臉邊的忍者護額,齜牙咧嘴地說道“好疼啊——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把我弄得這麼狼狽,混蛋,我要殺了你,把你變成獻給邪神大人的祭品。”
“還有力氣說話呦,我還以為在你會被那種規模的水流擊中之後會癱瘓一會兒呢,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爬起來呦,看起來你的能力不隻是簡簡單單的不死嗎?”望月景時從雨水之中現身,饒有興趣地看著正緩緩站起來的飛段。
水遁的殺傷力不如雷遁、火遁或者是風遁,它的主要殺傷力在於用水壓壓迫敵人的內臟。
以剛才水遁的威力,被命中者最輕都會因為內臟出血而無法動彈一陣子。
但是飛段卻是直接站了起來,甚至還有閒工夫揉捏胸前的凹陷,將凹陷恢複成原本的樣子。
他單手拖著自己的武器,一邊向前衝鋒一邊大聲叫喊道“我可是得到了邪神祝福,你這種異教徒對我的傷害隻會造成些許的疼痛而已,而這種痛苦將會化作我的力量,去死吧!!”
“嗬啊——”
血腥三月鐮從右至左橫掃而過,鋒利的刀尖狠狠地紮向望月景時的胸部,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報剛才的一擊之仇,他也想讓望月景時體會一下剛才那種胸部差點被水流壓塌的痛苦。
望月景時在向右躲閃的同時舉起自己的右手做持槍狀,淡紫色的液體水珠就從他食指的指尖發射了出去,直接貫穿了飛段的腹部,脊椎骨也應聲斷裂。
不過這種傷勢對於飛段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可是那種斷頭放回接口處縫合一下就能繼續操控的軀體的特殊係不死之身,隻要他用於維持這具軀體的能量還存在著,他可以以邪神使者的名義繼續馳騁下去。
“雖然很疼,但是,一切都迎來結束了——”
飛段臉上滿是扭曲的痛苦之色,但在他的眼中,卻是即將成功過的喜悅之色,因為去而複返的鐮刃已經接近了望月景時,這個距離之下想要躲開基本上不可能的。
不是人人都是波風水門或者是千手扉間的。
“馬上就可以向邪神大人獻上祭品了,哈哈~哈哈啊哈~”
飛段拿著劃開了望月景時肌膚的武器向後猛地一躍,在落地的一瞬間便因為即將到來的成功而興奮的大笑了起來,身上的傷痛也跟著減輕了不少。
他拿出黑色的長錐擴大了自己腹部的小洞,讓大量的鮮血緊跟著傷口擴大而流到地上,他伸出右腳踩在血液堆積的地方,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開始畫出邪神教的圖案——一個標準的等邊三角形加上一個外接圓。
他站在這個團案的中間,然後高高昂起頭,伸出舌頭去接住即將從鐮刀的刀尖上滴下來的“血液”。
“小矮子你的末日到了。”
“死司———嗚啊——”
飛段的神賜技能還沒有喊完,就抱著肚子倒在了地上,然後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哎呀哎呀,真是抱歉呦,我的血液可不好吃呦,這些可都是正宗的毒素。”
望月警時站在原來的位置,雙眼向下看著自己的腹部的傷口,從那裡麵滲出來的是淡紫色的液體以及一些斷裂的觸須。
“你就在這裡躺一會兒吧,我想這點毒素你應該撐得下去。加油呦。”
他對著躺在地上的飛段招了招手,便快步朝著雨忍村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離開的十五分鐘之後,一株巨大的植物便從土裡麵鑽了出來,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還沒有恢複的飛段。
“哎呀呀,看來被擊敗了呢,飛段。”
飛段艱難的扭過頭,映入他眼簾便是那張熟悉的黑白陰陽臉,他先是嘁了一聲,然後竭儘全力的大聲呼喊道“少說廢話,你還是快點離開吧,小心我把你變成祭品。”
“還真是會說大話呢,不過這樣的話,你就在這裡好好躺著吧。”
黑絕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再次鑽進了地下,獨留飛段在泥水之中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