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望月景時的基地裡並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隻有兩個,一個是從木葉帶出來的醫療忍術卷軸,另一個則是宇智波止水從雲忍搶來的封印忍具——玉淨瓶了,而且在玉淨瓶之中存放著的則是瀧忍村的七尾人柱力。
七尾重明和其他的尾獸不一樣,因為它可以說是尾獸之中最幸運的那一個,唯獨隻有它沒有挨過木遁的毒打。
說起原因自然是要好好感謝一下創造它的六道仙人,把它設計成一隻需要蛹化的昆蟲。
當千手柱間操縱著自己的千手大佛和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七尾還老老實實地躺在地底下睡覺,畢竟變成蛹的它隻能和縮殼的王八一樣一動也不動。
而當千手柱間完成尾獸分配的時候,它才破土而出,被住在它家上麵的瀧忍給捕獲。
由於千手柱間熱愛和平,宇智波斑從不正眼看尾獸,這隻尾獸才得以存在於瀧忍,成為了唯一不由五大忍村掌控的尾獸。
望月景時走到存放玉淨瓶的房間裡,還沒來得及靠近,依舊是一副研究人員打扮的千月就跟了進來。
“談的怎麼樣?”她開口問道。
望月景時回答“就那樣吧,他也沒有說什麼不滿的話,也沒有警告我不要亂來,所以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那就好。”千月那原本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了一點,她走到望月景時的身邊,與後者一同注視著房間中央存放著的六道忍具,又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裡麵的東西?”
“你是問七尾人柱力還是七尾?”望月景時笑了笑,“如果是前者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她死定了,如果是七尾的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和它現在的人柱力一樣,它也死定了。”
“你不知道,”望月景時輕輕撫摸著玉淨瓶的表麵,從粗糙的手感想像著六道仙人創造這件物品時的心情,“六道仙人創造的尾獸隻對特定的人有用處,而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尾獸是不必要的存在。”
“處理掉這種不必要的存在,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千月豎起耳朵,一邊聽著對方的講話,一邊思考著,直到望月景時講完,她才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以及她對此的疑問。
“你有辦法處掉掉尾獸嗎?我曾經閱讀過根部收集的情報,尾獸是殺不死的,這是寫在第一條的定論。”
“的確,從尾獸誕生至今,這些看不起人類的存在因為力量和體型已經和人類產生過無數次糾紛,單單就木葉的九尾而言,早時的人們一共進行了四十多次的討伐,其中成功了二十餘次,不過最多也隻保持了三年,而三年過後,九尾就又會複活。”
望月景時回憶著當年從火之寺竊取的尾獸資料,一點一點說給身邊的千月聽。
說實在的,殺死尾獸這個想法很久以前就出現在他大腦裡了,但是他一直沒有付諸行動,一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去研究,二是因為他手中並沒有材料。
不過現在不同了,在佩恩做出全體總動員的命令之前,他還有一定的時間可以進行研究,研究到底為什麼這些尾獸會死而複生,研究到底如何才能把這些查克拉生物送進黃泉。
打不過十尾不要緊,隻要他不能活過來不就好了?
雖然說這樣會讓那兩位救世主沒有表現的機會,但是卻減輕了這兩位的壓力,不是嗎?
“但是,我們可以進行研究,現在我們手裡就有上好的素材不是嗎?我們能做的可比那些畏畏縮縮、想乾又不敢乾的五大忍村好多了。”
五大忍村當讓也想過徹底消滅彆家的尾獸,讓自己成為唯一擁有“核”武的國家,但是他們卻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手。
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想失去。
要想研發出一種能夠徹底消滅尾獸的方法,那就必須開展前期實驗,畢竟沒有經曆過實踐的理論都隻是理論而已。
而這個前期實驗自然隻能在自家的尾獸身上做,失敗了要虧損試驗費,成功了就代表著自家的尾獸已經先行損失了一隻。
怎麼看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有這個錢和人力還不如去研發尾獸武器呢。
“嗬,又是研究,我對尾獸的研究可不行,畢竟木葉的尾獸隻有九尾一個,還被猿飛日斬的人看得死死的,就連團藏也接近不了。”
千月攤開雙手,表示自己隻是個生物藥劑研究員,對於尾獸查克拉的研究她可不行,基本上和望月景時處於同一水平,唯一能夠勝過望月景時的大概隻有實驗器械的使用了。
望月景時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不是由千月來做,他看著後者說道“對於這個研究,我可以找到專業人員來做,你不用擔心,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在他的認知中,他認為有兩個人能夠給他正確的答案。
第一個當然是尾獸的創造者六道仙人,他既然能夠創造尾獸,自然也知道殺死尾獸的方法。
不過且不說他現在是以靈魂的方式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某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找到的,就是找到了,他同不同意都是兩說。
第二個則是木葉的初代人柱力漩渦水戶。
這位火影夫人可是一直活到了二戰的末期,以她的學識和能力,再加上與九尾的漫長相處,她自然是無比了解尾獸查克拉的存在。
相較於前一位,這一位就好找的多了,畢竟她的墓就在木葉,隻要挖出棺材進行穢土轉生就好了。
想到望月景時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問題之中,要怎麼那個死去的火影夫人為他這個叛忍工作呢?
這是個天大的問題,讓他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千月問道“你到底準備請什麼人來研究?”
望月景時說道“我親自上陣,怎麼樣?”
千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捂著嘴說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望月景時聳聳肩,然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