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麵狐狸在進入這一行之前,曾經在海豹特戰隊服役長達六年。
各種對抗審訊的訓練,幾乎每年都會有。
不管是肉體上的拷問,還是精神上的折磨,對她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她非常篤定,自己能扛過去,大不了對自己進行催眠,這招能有效抵抗絕大部分的酷刑。
早已猜出千麵狐狸是怎麼想的,楚雲天笑了笑
“不想說沒關係,一會兒你就會哭喊著求我了。”
隨後他便走出了房間,去找劉中尉幫了個小忙。
緊接著,楚雲天又重新找了個布滿灰塵的雜物間,並把千麵狐狸帶了過去。
這裡的雜物間平時堆放一些雜物,一直沒人打掃,光線也十分暗。
楚雲天熟練的把千麵狐狸綁在了椅子上,看到劉隊長捏著鼻子返回,立刻將對方手中的一桶黃白之物提進了雜物間。
這東西在所裡很不好找,劉隊長好奇的問
“楚先生,你要用這個對付女殺手?”
“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先忙你的去。”
楚雲天將他打發走,隨後便冷笑著來到了千麵狐狸的麵前。
此時千麵狐狸被捆在椅子上,手腳全被固定,眼睛上還蒙了塊黑布。
她嗅了嗅鼻子,頓時臉色一變,生氣的問
“你想乾什麼!”
那濃烈的臭味讓她很不舒服,甚至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楚雲天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說道
“從院子裡遇到你開始,我就聞到了你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
“雖然幾乎微不可聞,但說明你還是很注重個人衛生的人。”
千麵狐狸冷哼一聲
“原來你是憑借這個猜出了我的身份。”
“不,你假扮的這個男研究員,昨天我問過他同樣的問題!”
“他回答我的是韭菜盒子,而你卻說雞蛋羹!”
“所以你就算能易容成他的樣子,甚至模仿他的聲音,卻得不到他的記憶。”
楚雲天一邊說著,一邊用糞勺嘩啦啦的攪動著那些黃白之物,忽然潑了一瓢倒在她的腳上。
接著,楚雲天還裝出很是歉意的喊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混蛋!”
聞著瞬間濃烈了數倍的臭味,千麵狐狸險些情緒崩潰,用力跺著腳罵道
“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就範,我勸你還是彆癡心妄想了!”
“是嗎?”
楚雲天笑眯眯的看著她
“那你跺腳乾什麼?”
說著,他連忙拿出防毒麵具戴好,這才重新問道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
千麵狐狸情緒激動的怒吼出一聲
“你休想!”
楚雲天沒猜錯,她確實是個愛乾淨的人。
不管在外麵殺多少人,都難以改變她是個女人的事實。
千麵狐狸有想過自己可能被嚴刑拷打,甚至被楚雲天各種侵犯。
唯獨沒想到,這混蛋居然會用如此惡心的方式,逼自己就範。
那濃烈的臭味讓她不停乾嘔。
一想到腳上沾了那些東西,千麵狐狸就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方衝洗幾百次,以洗去自己身上的肮臟之物。
然而,楚雲天卻通過她下意識的反應,猜測出了很多信息。
這個女人不但很愛乾淨,甚至可能有點潔癖。
而對付這樣的女人,其實很簡單,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嚴刑拷打,隻需要攻其弱點,就能很快讓她招供。
他再次舀出一瓢黃白之物,笑嗬嗬的問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