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星怎麼去了大牢?”
雲飛無奈問道。
夏景生淡淡道“聽說是行俠仗義,被人給坑進去了,還有,雲南和雲哲兩人,你也照看一下。”
“行。”
雲飛點點頭。
對世人外人來說,夏景生還在夏家坐鎮,不適合露麵。
當然,他也不合適。
劍魔出現在京城,絕對是大問題,還是隱姓埋名,低調行事。
……
京城。
亂糟糟的地下街區。
透過錯綜複雜的小巷後,是百鬼門的地盤。
石室中。
隻有古鶴和王權兩人。
距離上次皇宮動亂,已經過去了兩天。
但這卻是兩人的第一次會麵。
“為什麼要因為那個女人,放走了劍魔?”
古鶴向來細眯的眼睛,此時充滿冰冷氣息看著王權。
他從未想過,冷酷近乎冷血的王權,竟然會因為女人放過這絕佳的機會。
王權開口道“即便沒有她,你們也拿不下劍魔!”
“那不是你製止的理由!”
古鶴神情激動說道。
他是一個極其孤傲自負的人。
這世上很少有人能夠令他信服。
但他一直將王權,視為完美的領袖,也因為甘心願意輔佐他,想要見證輝煌的那一刻。
不過,這一次的王權,令他無比的失望。
他從未想過,王權會沉迷於女色,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這個世界,但,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你連在這個世界都活不下去!”
古鶴冰冷說道,憤然離去。
王權閉上眼睛繼續修煉血咒。
哢嚓!
石室中,惠妃窈窕的身影,緩步走來。
“他似乎很討厭我。”
惠妃看著古鶴離去的方向,淡淡說道。
“和你無關。”
王權停下周身的血氣,睜開眼說道。
若不是惠妃願意以身做局,給太上皇施展血咒,極大的限製了他的實力。
他們這些人,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得手。
惠妃的功勞,居功至偉。
惠妃走了過來,嬌軟的身子坐在了王權腿上,她抬手擦著王權額頭上的細汗,溫柔道“傷勢好點了嗎?”
在皇宮的那一戰。
王權施展血靈術和太上皇對決,致使自己傷得不輕。
隨後,又與雲飛對戰,在劍芒的攻擊下,遍體鱗傷。
但現在,他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已經好些了。”
王權摟著懷中的女子,說道。
他身懷血靈脈,連斷肢都可以重生,更何況是這些傷。
隨後,他想起了那一晚交戰的雲飛。
似乎,那小子的自愈能力,也極其恐怖,隱隱還有些熟悉……
不過,不管怎麼樣,那個劍魔必須死!
王權的眼神變得極其冰冷。
這家夥的出現,不僅重創於他,損壞了太上皇宇正的屍體,還奪走了太上皇宇正的魂魄。
他何曾這般被人針對!
這筆賬,他會清算回來!
……
京城。
刑部大牢。
夏雲星渾身是傷,被捆綁在刑架上。
一道道血痕浮現,滲出的血跡,粘連著衣服,極其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