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二哥碰過你,證據呢?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分明是你跑來我們家,說你新婚丈夫那方麵不行,還在床上虐待你,你讓我二哥娶你,我們不同意你就在這裡汙蔑,做人還是要厚道一點。”
李文姝一般不願意掀彆人短,畢竟都是女同誌,臉麵還是要的。可偏偏這女人這麼不識趣,在他們家門口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還把這麼大一口黑鍋扣到二哥頭上,那她自然是不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
李文姝現在為人處事就遵循這一條規則。
這段話的信息量太過密集,大家聽的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過了沒一會兒頓時熱鬨起來。
“真的假的?那孫成亮看著挺正常的,咋就不行了?”
“那誰知道呢?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要是沒啥問題,這種話能傳出來嗎?”
“床上虐待?哎呦,這不變態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覺得沒有空穴來風的事,既然能傳出來,那其中肯定有幾分隱情。
齊芳的臉一下就白了,她沒想到李文姝能當彆人麵說這種事。主要是她覺得李家人的人品都可以,做事不會那麼絕。
她要是出口冤枉,把事情鬨大了,說不定李家也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沒想到李文姝這麼過分,竟然把事情前後都說了出來。
“你,你胡說什麼?”
李文姝冷笑,“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你現在不想跟孫成亮過,又想跟我二哥好,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以為我們家是收破爛的嗎?”
平時她也不願意去貶低彆人,沒什麼意思,況且這事兒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二哥想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
可她既然往槍口上撞,那就彆怪她不客氣。
齊芳聽到她說自己是破爛,哪裡受得了?再怎麼說,她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外貌什麼的也不錯,怎麼就是破爛了?
“李文姝,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今天真死在這兒你就開心了,是吧?”
李文姝當即看向周圍眾人。
“今天大家都在,也給我們家做個見證,她要是真撞死在這兒,也是她自己尋的短見,我們家的人可沒動手,跟我們沒關係。我二哥善良不願意跟她掰扯,可她這麼冤枉人,也實在是太過分。”
周圍的人聽了,頓時就有那不懷好意的開了口。
“齊芳你不是說人家奪了你清白嗎?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呀,你是有帶血的床單兒呀,還是有醫院的證明?拿出來給大夥兒瞧瞧,我們給你做主。”
說完還吹了一聲口哨,其中調戲成分明顯。
齊芳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李明賀跟她在一起這麼久,兩人的確是拉過手,不過最多也是親個小嘴兒,根本沒發展到那個程度。
她現在也實在是黔驢技窮了,才說這個冤枉李明賀。
可讓她去找證據,她去哪裡找去?她現在都還是清白之身。
“就是,趕緊拿證據,實在不行把褲子脫了也行,讓大家夥兒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又是一陣哄鬨聲,齊芳萬念俱灰,一時間嘴巴張了又張,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