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馬騰了解了情況後,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輕蔑。
就這?還名將?這皇甫嵩也不咋地啊!
馬騰看著渭水上的浮橋,向著韓遂提議道,“文約兄,這皇甫嵩不太靠譜啊?咱們派人去試探一下?”
韓遂想了想也點頭答應了下來,“壽成賢弟你派人佯攻浮橋,我派人沿著渭水東進,看看有沒有可以渡河的地方。”
馬騰對此也沒意見,立刻派出了龐德帶領三千人猛攻浮橋,韓遂也派出了閻行帶著五千人東進,希望找到一個可以渡過渭水的地方。
張濟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一麵命令士卒在橋口挖設壕溝,又將鹿角擺放成凹型,死死堵住了浮橋口,一麵又派人去飛馬通知董璜,敵人開始試探了。
龐德見張濟派出了哨騎,頓時不再猶豫,立刻帶著三千騎兵發起了突襲。
張濟也是涼州人,和涼州叛軍也交過手,對於涼州羌胡騎兵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勇猛是勇猛,但紀律性很差,耐力也不行。
當下,他就大聲呼喊道,“將士們撐住,他們衝不過來的!”
噠噠
馬蹄聲響起,騎著白馬的龐德一馬當先,帶著羌胡騎兵發起了衝鋒,速度極快幾乎是轉瞬而至。
張濟不以為意,立刻下令“舉槍!”
士卒們紛紛舉槍,從鹿角空隙中刺出長槍直指為首的龐德,龐德毫不慌亂,提槍一抽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將刺向他的長槍打斷。
防守的士卒一愣,都沒想到敵將竟然如此悍勇,頓時慌了神,張濟見狀大怒,搭弓就射,一箭正中龐德大腿。
“啊!”
龐德痛叫一聲,對張濟怒目而視,“匹夫,安敢暗箭傷人?”
張濟撇了撇嘴,直接懶得答話,這他媽是戰場,你當是過家家啊!
“弓箭手放箭!”
張濟麾下的五百弓箭手應聲而出,齊刷刷張弓搭箭,下一刻箭雨降臨。
龐德大怒,抵擋了一陣,實在扛不住了,帶著士卒轉身就逃。
返回後龐德立刻趕到馬騰麵前請罪,“將軍,屬下無能……”
早就將一切看在眼中的馬騰擺了擺手,阻止了龐德的話語,“令明不必自責,我看敵將好像是張濟,這家夥也是身經百戰的西涼將校了,你一時半會兒拿不下也是正常的,本意就是試探一下,你無需自責。”
聽到這裡,龐德這才輕鬆了不少,自己沒有壞事就好。
韓遂掃了一眼龐德,眼中有止不住的羨慕,這家夥在箭雨下竟然能全身而退,倒是一員悍將啊!
片刻後閻行帶著五千人灰溜溜的退了回來,向韓遂請罪,“將軍末將無能,未能找到渡河之地。”
韓遂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婿有點傻眼,“彥明,你這是怎麼回事?”
閻行也很無奈,如實彙報道,“將軍,敵軍也派了一支軍隊,就隔著渭水跟著我們走,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總不能直接在他們眼皮底下搭設浮橋吧?”
韓遂抽了抽嘴角,沒有再說什麼。在敵人眼皮底下搭浮橋,那不跟找死一樣嗎?
一旁的馬騰這時發言了,“要不咱們不管敵軍了,直插長安?”
韓遂的部下成公英立刻出言阻止了這個想法,“長安是一座堅城,我們短時間內不可能攻下它,要是我們頓兵堅城之下,敵軍回援,那我們就一定會慘敗。”
“不是有皇甫嵩嗎?他就不會幫我們拖住董璜嗎?隻要董璜不能回援,我們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