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事是該這麼辦,先生明天派人去打聽一下這兩路義軍的掌盤子的喜好,有空我親自帶上禮品去登門拜訪一下聯絡一下感情!畢竟天下一家義軍是一家,沒必要因為一些小事搞的跟仇人似的。”
“好的!我明天去辦!”
王鐵交代完之後又問王經緯道“二弟,那些受傷的弟兄怎麼樣了?!”
王經緯想了想說道“三個重傷的兄弟沒挺住已經沒了!其他的二十多個輕傷的兄弟裡麵有一半的開始在發燒,不知道能不能挺的過去!”
“這些輕傷轉發熱的弟兄都是被鉛子給打的!那鉛子都有毒,咱們營中的酒精雖然好用但好像對被鉛子打的沒多大作用!”
聽到這裡王鐵歎了口氣說道“儘人事聽天命吧!閻王要他們死咱們也攔不住!有家眷的把家眷安撫好,沒有家眷的如果頂不住問一下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能辦的咱們就幫這些弟兄們辦了!”
“遵命!”
王鐵上輩子積攢的醫療知識不多知道這酒精的作用並不是很大,尤其是對於火器造成的傷害作用那就更小了。王鐵看電視劇裡麵治槍傷好像要用什麼盤尼西林,可王鐵又上哪裡去搞這東西呢?!
戰爭就是這樣充滿了絕望與無奈生離死彆隨時可以見到,今天還在和你吹著牛逼吃著飯明天說不定就是一具硬邦邦的屍體。
這場戰爭改變了很多人也包括王鐵,如果那些弟兄直接死在王鐵跟前,王鐵說不定還沒什麼感覺隻是感覺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但是這些受傷的弟兄慢慢的死在王鐵跟前的話那就讓王鐵有些受不了了,王鐵不懼怕見到死亡就怕見到死亡的過程,一見到這種死亡的過程王鐵就容易把他自己代入進去
“沒什麼事了吧?!沒什麼事就散了吧!二弟你把輜重運到河神廟之後也早點休息吧!”
“是!”
王經緯一直忙活到半夜一點鐘左右才將輜重運到河神廟上麵,而王鐵這一晚上都是塞著棉花才睡著的。第二天卯時中也就是六點鐘左右橫營那邊就來人了。
“掌盤子!醒醒!橫營派人過來找你了!”
“醒醒!”
王鐵昨天晚上衣服都沒脫直接就躺在大帳內床上睡著了,由於兩個耳朵塞著棉花楊雄叫他一半天都沒叫醒,於是直接上手去把王鐵給搖醒。
由於王鐵差不多半個月沒那啥了此時王鐵正做著春夢,被這楊雄一搖險些當場給搖出來,被這一驚之後王鐵猛然一下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事?!”
見王鐵反應這麼大楊雄還以為王鐵的起床氣來了於是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王鐵看著楊雄問道“你剛才說誰來了?!”
楊雄說道“橫營的那個什麼叫‘白玉柱’的軍師來了!”
王鐵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哦!知道了!他現在在哪裡?!”
“在軍師趙先生帳中!”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對了!楊雄你給我找條褲子過來!”
“嗯!”
王鐵換了條褲子之後稍微洗漱了一下便來到找勝帳篷裡麵,鐵營有規定如果沒有營裡允許不管是行軍狀態還是駐紮時都不準男女同宿,哪怕是夫妻也不行!所以這一大早張登喜可以出現在趙勝的帳篷裡麵。
王鐵還沒進帳篷裡麵話音就已經傳進去了“張先生來啦!王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正在帳篷裡和趙勝喝茶聊天吹牛逼的張登喜一聽王鐵的聲音後趕緊跟著趙勝出來迎接王鐵。張登喜出來之後拱手見禮道“王將軍這說的哪裡話!學生能來王將軍營裡已經是福分!”
王鐵抱拳還禮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先生客氣了!請!”
“王將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