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在浩渺的海麵上緩緩行駛,仿佛一顆閃耀的明珠在藍色綢帶上滑動。陽光灑在船身,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與碧海藍天相映成趣。商船的船帆在海風的吹拂下,鼓得滿滿的,仿佛是海上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遠處的海平線上,夕陽漸漸落下,將天邊染成了溫暖的橘紅色。
凱撒光著膀子站在甲板上和芬格爾喝酒,如此美景用來下酒,恰到好處。
楚子航懷抱著村雨,目光投向遠方的天際。他的心裡充滿了對一個女孩的思念。風吹過,他仿佛能感受到她柔軟的長發輕輕拂過他的臉頰。那感覺如此真實,卻又如此遙遠。
這世界上,有些距離如同天際與海平線,看似近在咫尺,卻永遠無法相交。
原來自己真的會去想一個人……楚子航漸漸意識到,自己正在認識新的自己。
路明非躲在房間裡,用沒有網絡的電腦玩著單機的冰封王座……太無聊了,無聊到爆。
海上的旅途,漫長又乏味。
相比較於飛機,船隻要更安全些。港口的管控遠沒有飛機那樣嚴格,不然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靠著船隻偷渡的人。
某種意義上,路明非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偷渡。
零待在房間很少出來,大多時候在看書或者閉目養神。
弗拉梅爾則坐在餐廳裡和上杉越對飲。
其餘成員也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打發無聊的時光。
“你的這些酒真不錯。”上杉越讚歎道。
“都是我的藏酒,不是重要客人我都不會拿出來。”弗拉梅爾與上杉越碰杯。
“你的藏酒?這不是你第一次來日本嗎?”
“對,我來的時候把酒都帶上了。昂熱有提醒過我,可能是持久戰。”弗拉梅爾說道“酒是我的精神源泉。”
“你有兒子嗎?”上杉越問。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有一個,在學院當導師。”
“這還能忘的?”
“我經常忘,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年紀,儘管我們在一所學院共事。”
上杉越神情古怪“你這個父親,有點奇葩。”
“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就不插手了。”弗拉梅爾將兩個杯子滿上。
“你的血統,似乎比昂熱要高。”
“沒你那麼高,年輕時候比昂熱略高,這些年裡研究煉金技術,在不依靠暴血的情況下,能短時間突破臨界血限。這算是……煉金術的詛咒吧。”
“你是怎麼被昂熱收編的?以你的言靈,昂熱應該不是你的對手。”上杉越苦惱道“該死的時間零。”
“時間零確實很麻煩。我年輕時去過西部當了幾年牛仔,又參加過二戰組織過飛虎隊。”提及往事,弗拉梅爾滿臉懷念“昂熱找上我的時候,我在啤酒館喝啤酒。那時我已經是西部有名快槍手,混血種和普通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然後呢?”上杉越舉杯。
弗拉梅爾又跟其碰了一下“昂熱找我單挑,賭注是請對方喝啤酒。那時候我聽過昂熱的名號,算是年輕有為吧。你知道的,對我們這種血統來說,那個年紀也算是正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