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彆離我那麼近嗎?我都把冥照開到最大範圍了,可以稍微離遠點的。”
“閉嘴,有人來了。”
酒德麻衣無奈地閉上嘴巴。
待巡邏隊離開後,她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撤銷言靈。
“我的後背都能感覺到你呼出的氣。”
楚天驕麵無表情地說道“女人就是麻煩,我離遠一些。”
“其實你可以製造混亂,把那些燈全都打滅,我負責潛入,這樣會效率很多。”
“我擔心你逃跑。”
“都說了合作,能不能有那麼一丁點的信任。”
激動之餘,兩人也沒有放鬆警惕,察覺到又有一隊人往這裡來,酒德麻衣迅速開啟冥照。
楚天驕很聽話地與其保持一段距離。
不多時,巡邏隊再次走遠。
“我說真的,我負責潛入,你來吸引注意力。合作講究的是1+1>2,你懂不懂?”
和死腦筋做隊友是最麻煩的事情,不,不是最麻煩,最麻煩的是死腦筋的同時還有點豬。
“那你跑了怎麼辦?你離開我的視線,依靠冥照,我也很難在抓到你。”楚天驕就認這個死理。
“我這裡有遙控炸彈,我給自己綁上,你拿著遙控器,行不行?”
“不行,這炸彈是你的,不是我的。”
“那你要怎樣?”
“你以舊王的名義起誓,不能逃跑。”
酒德麻衣沒有絲毫猶豫,舉起手起誓道“以舊王的名義起誓,分開行動後我不會逃跑。真拿你沒辦法,你寧可相信一句誓言,也不肯相信炸彈?”
“我隻相信對主人的忠誠。”楚天驕回答道。
“你比死侍好不到哪兒去。”
酒德麻衣轉身往裡深入,依靠著冥照不斷躲避巡視。
楚天驕察覺到後方有一隊人往自己這裡來,他沒有躲避,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
翌日清晨,酒德麻衣回到旅館,正撞上楚天驕在洗衣服。
脫下來的黑色作戰服上滿是鮮血,他將其丟到浴缸裡,用水來回衝洗。
“探查得怎麼樣了?”楚天驕光著上半身,頭也不回地問道。
“大致摸清了,早分頭行動早完事的事情。”酒德麻衣走到桌前開始完善地圖,“你昨晚夠勇的,讓你吸引注意力,你直接大開殺戒。”
“這是吸引注意力最好的辦法。”
“能不能關下浴室門,你光著上半身我很尷尬。”酒德麻衣說道。
“你可以不看。”
酒德麻衣也想不去看,但忍不住啊!那後背如同一張古老的地圖,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戰爭的印記。深深淺淺的印記如同蜿蜒曲折的河流,在他的肌膚上流淌。
疤痕太多了,如同乾枯的樹枝,在他的肌膚上交錯蔓延。
乍一眼會覺得恐怖,但第二眼隻會覺得這家夥真男人啊!
酒德麻衣定住心神,一邊繪圖一邊問道“你昨天殺了多少人?”
“34個。”
“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