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暴雨預警,本市即將迎來暴雨台風天氣,請大家儘快回家,或尋找建築躲避。”
昂熱聽著機場內的播報,心裡莫名不安起來。
“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漢高看著機場外的暴雨,說道“剛落地不到一個小時就遇上這種事情。”
“我怎麼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弗拉梅爾總覺得在哪兒見過類似的情況。
在哪兒呢?
他想了想,臉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低聲道“白王當初複活,東京和北海道。”
一句話,一行人都沉默了下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極端天氣,極大概率與龍類有關。”伊麗莎白沉聲道。
“昂熱,你和龐貝聯係了嗎?”漢高問。
“最近聯係不上龐貝,一直都是弗羅斯特在處理加圖索的事情。”昂熱說道“出發前我跟弗羅斯特溝通過,他說會安排車輛接我們。”
“沒看到車呀,你打個電話問問弗羅斯特,老流氓。”漢高建議道。
昂熱撥通弗羅斯特的電話,無人接聽。
他又撥通漢高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看來是不歡迎我們。”昂熱笑著說“覺得我們這個老年團沒資格參加訂婚宴會。”
“我比較喜歡不請自來。”弗拉梅爾不懷好意地說道。
“走吧,看看加圖索家族在弄什麼名堂。這件事情,十有八九跟加圖索有關。”作為老年團唯一的年輕人,伊麗莎白沒有絲毫作為年輕人的覺悟。
一行人往的士區走去,他們撥開人群,用著超出所有乘客的價格拿下了四輛車。
又用司機無法拒絕的數目,將車輛承包下來。
“老爺子,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能開車嗎?”一位司機看到昂熱坐上了駕駛位,不由擔心問道。
昂熱抽出胸口處的那朵玫瑰遞給司機,說“不要擔心,都是小問題。”
昂熱啟動車輛,弗拉梅爾坐在後排探出腦袋對那位司機說道“這老家夥駕照都過期了,不用擔心扣分的。”
司機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時,昂熱已經駛出了機場,在馬路上疾馳。
剩下三輛車緊跟在昂熱後麵,屬於老年團的速度與激情。
“老流氓,要是被抓了怎麼辦?”弗拉梅爾問道。
“這種天氣,不用擔心。而且,我有這個。”昂熱一隻手開著車,一隻手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卡。
卡上嵌著“加圖索”三個字,意大利語。
“那就放心了,加快速度,甩開他們。”
弗拉梅爾剛說完,昂熱一腳踩到底,臉上寫滿了輕鬆。
“要是有杯紅酒就好了。”昂熱評價道“這輛車不太行,我還是喜歡瑪莎拉蒂。”
“我還是喜歡你正常點。”弗拉梅爾問道“這次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跟龐貝隻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他父親。不過,我大致能猜出來一些。”
“猜出什麼了?”
“龐貝在做的事情,赫爾佐格也做過。”
“他們想複活白王?”
昂熱搖了搖頭,說“不,極大概率是那位黑色皇帝。當年赫爾佐格的事情,是他製定的計劃,詳細到了赫爾佐格每一步。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龐貝想印證些什麼。”
“他複活尼德霍格做什麼?”
“篡位,做赫爾佐格做過的事情。”
“瘋了嗎?”
“他一直都很瘋。”
“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個花花公子。”
“那是你太笨了。”